“余乐啊,警察想了解一下你们昨天被你爸打的事迹。你老老实实的跟警察说。你爸那个人啊,我看啊也没什么好维护的,犯了什么事,该说的全给说了,送进去,也是送走一个祸害!”
周菊芳边给这几个军爷倒着水,大大方方的挑着声音就给说着。
余乐还没反应过来,亦清瞧着屋里的人,又听见周菊芳这么一说,赶忙接了话。
“昨天余建兵抢了我妹妹的钱,我们去讨要不成,于是就被他打了。这两个兵哥哥也都看到了。你们要证据,我们身上的伤也可以作证。希望您们严惩那个人。”
亦清说完,旁边的余乐频频点了头。
其中一警察疑问了一下,“听说余建兵是你们的父亲?”
“您见过有这样的父亲么?”亦清反问了一句。
余建兵的事迹在他们这个村,连同镇上供销社那边,都被人津津乐道的,谁还不知道?
问话的警察一看就是新人,听了后,还将眼神转向了旁边的警察。亦清也是好笑了。
“是这样的,余建兵昨天被这两位官兵同志送到了派出所,说是打伤了人,我们今天就是了解一下。余建兵那人罪肯定是有罪的,我们这边也会秉公执法的。”
“但你们作为他的家人,这也不太好下定论”
“怎么不好下定论?”亦清打断了话,“家人又怎样?这么说的话,自家人要是打死自家人,这也就定不了罪?法律是这样写的么?”
质问的话劈头而下,两个警察被问的一怔,下意识的没了话。
边上的刘福香,余乐以及周菊芳他们,陡然的被她的气场给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