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算不上大事。2093年的时候,我在南国一所学校任职,红梅是该校幼儿园的老师。和小朋友呆久了,多少会有些天真烂漫。我喜欢她的这种真和漫。在空调房里,我们有了肉体的第一次相遇,后来我知道,只是我们俩之间的的第一次而已。那晚,在她那张不足1米2的小床上开除了几朵小花。我是个心大的人,更因为感觉是骗不了自己的,我丝毫察觉不出,这有什么不妥,身体的语言告诉我这应该是她的“亲戚”恰好来了,但红梅问我:“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我说,不知道。
她说,我从来没跟别的男人发生过关系,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
后来证明,我不是,那天是愚人节,我知道真相的时候也是愚人节。而知道真相的那天,南国像北国的迁徙之路突然开始,我们边吵架边踏上了如此浩大的征程。
在我的老家,人们认树做亲,象征万物有灵的神力,世界如此这般,我不得不相信撒旦的存在了,抑或,每个人类都是撒旦,我讨厌愚人节,但不并讨厌撒旦。
当我第一次看到建国外公时,我就知道,那是我的命。因此,任何事,我愿意选择用谎言来掩埋任何事。
包括我的感情经历,包括,我是这个星球的间谍的秘密。
“红梅,你应该知道自己的使命,赶快跟他分手。”
“这和我的任务是两码事,我。。。”
不等她说完,男人举手示意她住嘴。
“报告,紧急密件到。”
男人把房间内的所有士兵赶了出去,当他翻开文件时,突然开口。
“红梅,你等一下。”
“是。”
“你,暂时不要分手,就呆在她的身边,用你自己的方式,就这样,去吧。”
红梅被搞的一头雾水,她分不清自己究竟该干什么。
但,面对一向不做无意义之事的将军,她似乎,知晓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