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和母亲掐着腰,四只眼睛要爆出来喷我一脸,我怕他们把我新买的优衣库衣服弄脏,于是乎便一股脑地承认了所有,我真的没有添油加醋,但他们好像并不相信,他们更希望我添醋加油。
“你们不是有答案了么,我要嫁给他,因为我把自己给了他。”
“你要是敢嫁给他,我们就死给你看!”
事情就是这样,现在,陈懋的第二只飞机精准打击一般又闯了进来。这次我显得很聪明,躲在墙后不等飞机安然落下,便飞快地闪到窗前,我和这个叙述者打了个照面,可惜我是250度的小近视,但他那结实的身体线条和白皙的皮肤都让我湿润的一塌糊涂,我竟然会,不,是因为他太像宁智理了。
世界真奇妙,现在,我竟然兴奋地坐在床上看那智障写的故事,那些故事又跑到我的耳朵里,很调皮,我摸了一下自己,嗯,好奇心让我湿了又干,干了又湿。
我想要飞起来,飞到一种时间里,飞到没有梦的影子里,飞到冷空气的梦里,我不知道大陆的气温如何,但我知道我需要温暖,我有两个孩子,一个像我,另一个也想我。你信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