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说许大茂家的鸡到底是不是你偷的?”易中海盯着他问道。
傻柱努努嘴刚想说什么,回头就发现秦淮茹阴沉的脸色,低着脑袋一声不吭。
不过此时的傻柱可没以前那么愣了,自然不会傻到帮秦淮茹说话。
但自己这鸡可是从轧钢厂里拿的,要是被发现的话那厂里可就要开批斗大会了。
稍微思索了一下,傻柱无奈的回复道:“算是我偷的吧。”
“什么叫算是你偷的,是你偷的那就是你偷的,不是你偷的那就不是,你以为大伙故意冤枉你呢?”
傻柱的这番答复着实把易中海给弄得不高兴了。
坐在一边的聂磊可不会让事情这么发展下去,棒梗你小子这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啊,才过了几天就又偷别人家东西,这次我可必须要好好揭发你。
“我说秦淮茹,怎么不见你家棒梗出来呢?”聂磊起身问道。
闻言,秦淮茹心里一惊,越怕什么来什么,她赶忙说道:“棒梗他在屋里写作业呢。”
聂磊冷哼一声,还搁着护犊子呢?
“写作业写几个小时是吧?”
“哎~我说聂磊,我孙子棒梗怎么样跟你有关系?在这逼逼叨叨的!”贾张氏怒喝一声道。
“棒梗现在跟我倒是没什么关系,不过跟许大茂嘛倒是有着不小的关系。”
此话一出,许大茂眼神顿时一边,疑惑地看着聂磊道:“聂磊,你知道这是什么情况?”
聂磊点了点头,解释道:“据我所知,许大茂你有自行车,每天回家跟我爸的时间是差不多的,算是院子里最早回家的两人,而傻柱是走路回家的,到家时间肯定比你晚对吧?”
“而他要在院子里杀鸡肯定会发出动静,但如果出了院子的话绝对会被浇花的三大爷发现,所以说他根本就没有杀鸡的机会。”
听完这一番分析,众人感觉好像还真是这么一回事。
接着,聂磊继续说道:“我们院子里这么多人,所以而偷鸡的不可能是外面来的,毕竟一进来就会被发现,所以说只可能是院子里的人干的。”
一大爷易中海心里稍微舒服了一点,这小子之前还那么张狂,现在居然这么上道了。
但他不知道的是,聂磊这番话看似是在帮助傻柱摆脱嫌疑,其实是为了引出棒梗这小子。
“所以许大茂,我劝你还是趁早报案吧,不然小偷会变得越来越嚣张,指不定那天你家的锅碗瓢盆全都让人家给偷去了。”
“好,我必须要抓住这个小兔崽子,现在我就去找公安去。”
许大茂觉得这事必须得调查个水落石出,说着便骑车出去了。
二人走后,众人都在各抒己见,猜测偷鸡的会是谁,很快就有人把矛头指向了棒梗。
一石激起千层浪,有人带头,其他人便纷纷附和着,之前棒梗这小子就手脚不干净,这次估计也是他干的。
“哎!我说你们一个个的想咋滴啊?无凭无据就说是我孙子棒梗偷的,我告诉你们,别想随便污蔑人!”贾张氏据理力争道,像个泼妇一样骂街。
不久后,许大茂便带着一个公安回来了。
“安静下,安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