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孩子,你是最恬静惹人爱的。”蒲华淑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
“那晚辈恭敬不如从命了。”林晚星流露出喜色和谢意,一旁的贺泽深也向她致谢:“谢谢蒲阿姨。”
“德娴呢?”蒲华淑笑微微的看了一圈,并未有看到林晚星的父母,也没有看到贺泽深的父母。这几位今天自然是忙的,只是这样忙的也太不见人影了。
“叶家和董家都来了人,父亲母亲,岳父岳母在东边的包间作陪呢。招待不周,您多担待。”贺泽深亲自拿了分酒器替她斟酒,俯身低声说道:“岳母分不开身,刚才还嘱咐我们好好敬您几杯酒呢。”
蒲华淑听到叶、董两家眉毛不由得动了动,当即摆了摆手,微笑:“还跟我这么客气做什么,德娴是个简单心思的,一惯不喜欢应付场面,今天可有她辛苦的了。”
林晚星听了吐了吐舌头,低声说道:“您是了解妈妈的。”
“听说那边包厢正有大青衣唱着呢。”申屠连微笑问:“来的是哪一位?”
“陈老。”贺泽深刚替申屠宛如倒好酒,转头笑着对他说道:“倒不算卖我们面子,反倒是我们沾了光的。”非遗传承人,国家级戏曲表演大师,这样的角儿轻易是请不来的。
“谢谢。”
贺泽深逐个倒酒,一直到申屠逸的面前。
他笑微微的,目光划过座位与座位之间那握在一起的手:“这不是施然嘛?还记得我吗,我是你的高中同学贺泽深。”他说着,越过申屠替施然倒酒。
“记得。”施然松开申屠的手站起来,也在微笑,她尽量自然的说道:“恭喜你啊,老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