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之颜深吸一口气,这个时候否认,已经没有任何意义,可就那么承认,又有点窝囊。
她闭口不答。
陆寅不满意,“还是不肯说吗?”
此刻已经掌握了绝对主动的男人,往前挤了一下,在简之颜下一秒惊呼出声前,捂住了她的嘴。
“我不想听不顺耳的话。”
男人大手,力度不小,略带薄茧的触感,磨得简之颜脸颊发痛,再加上呼吸受阻,简之颜惊恐地瞪大眼睛,接连发出“唔”的声音。
陆寅轻轻发笑,“承认了?”
简之颜昂着天鹅般的颈子,努力点点头,哪知道更恐怖地,是陆寅的下一个问题。
“那就是承认,你说我‘不行"了?”
那一刻,简之颜终于知道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
光影翻转,她被放倒在沙发上,皮质的面料,因为巨大的摩擦力,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陆寅正用行动,来证明他“行”。看書菈
不对,可能不止是“行”。
简之颜从沙发上,被挪到了床上,辗转周折,她觉得自己像荷叶上的一颗水珠,被反复的打散,聚集,然后再打散。
在这个夜晚的角落,她甚至怀疑,是否能等到日出,自己就会被陆寅的温度,烤到蒸发于人间。
折腾了两个小时,刚刚停歇,陆寅的电话就响了。
男人起身,把黑色衬衣一角掖入西裤里,接起电话。
“嗯,我知道了,一会儿我看一下邮箱。”
简之颜觉得身体的酸涩感,有些明显,为了缓解,改为侧躺,她面向陆寅。
“如果不是知道你单身,这么晚打电话的,我还以为是你老婆呢。”
陆寅带着笑意,伸手捏了捏简之颜的鼻头,“吃醋了?”
这种问题,不过就是事后活跃气氛的玩笑,简之颜配合地笑了一下,转而问。
“你今晚怎么会出现在酒吧?”很快,她联想到什么,“我听说那里要改建,跟你有关系吗?”
陆寅把手表搭在腕上,“那里未来要规划一个文化旅游街,涉及改造和包装,跟中骏有些深度合作,我过来半个多月了,就是为了这事。”
简之颜:“哦,出差半个月,很麻烦么?”
陆寅:“还好,现在已经弄完了,我一会儿回去把文件,最后再确认一次,这件事就可以交给下面的人了。”
看来陆寅要走了。
简之颜拥着棉被坐起来,试图找件衣服把自己裹起来,伸手一捞,却发现她的长裙,已经被陆寅撕得不成样子。
她不易察觉地叹口气,陆寅跟着笑笑,去浴室给她拿了件浴袍。
“谢谢。”
简之颜刚要伸手去接,就看陆寅手腕一转,又把浴袍收了回来。
“你为什么来香格里拉?”他问。
摆明的趁人之危。
可光屁,股的,哪敢跟穿衣服的叫板。
简之颜虽然不服,可也老老实实,答:“来参加朋友婚礼。”
陆寅:“白承祺?”
简之颜有点小意外,“你怎么知道是他。”
陆寅没有回答,反而又问:“一年前,你跟我睡,又放我鸽子,也跟他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