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徼胆子再大,也不敢去招惹按道侯韩说。
脸变成了青色,声音有些发颤:“韩公子,这些人受了伤……”
“他们怎么伤的?我打的?”
韩增开始耍无赖了。
游徼想说话,又说不出来,一时愣怔住了。
刘进瞧在眼里,暗叹一口气,这时候怎么不见江充跑出来铁面无私了?
“我走我的路,谁叫他们不长眼,拦在我前面?我没找他们算帐,算是便宜他们了。”
韩增倒打一耙。
那些受伤的人敢怒不敢言,唯有自认晦气的份。
按道侯?
刘进心念电转。
这时候的按道侯,踏马的不就是韩说吗?
他立时就有了主意,正要有所行动。
只听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给我打!打这些不长眼的狗东西!”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拥出一群人,个个手里执着兵器,把韩增和他的家仆团团围住。
指挥这群人的是一个十六七岁的童子。
面如傅粉,精致的脸蛋,姣好得好似一个美妇人。
世竟有如此俊朗的男人。
刘进忽然有些理解。
为什么老刘家这么钟爱男人了。
“你敢!”
韩增双手叉腰,气势汹汹。
“打!”
那个童子洁白的右手一挥,身后冲出一群家仆。
挥着武器,呼喊着,冲了过去。
手里的武器,对着韩增的家仆就打了下去。
韩增的家仆给打了一个措手不及,不少人受伤,纷纷叫疼,惨叫声响成一片。
韩增可以说是大有来头。
他的父亲是韩说,
他的伯父是韩嫣,是对汉武帝而言,此生最重要的那个男人。
正是有着如此大的来头,韩增才横行无忌,谁也不放在眼里。
可是,今天偏偏有人不买他的帐。
韩增的脸都绿了,气的他跳起来大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