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过两杯茶水,按下腹腔间翻动的酒气,贾赦的眼神也清澈了几分:“翻年,你就十五了。”
“十四。”
“闭嘴,虚岁十五,明年就给你加冠。”
贾琏不再争论,听贾赦找理由辩解。
“本来,咱这样的人家,十一二岁就该给你补这一课的。”
贾赦的老脸难得的红了,不知是羞恼的,还是因为酒气:“你娘去的早,一直没人安排。晚喝酒聊到风月之事,我才反应过来,这个……那个……你也老大不小了,该懂点闺房里面的事儿。”
几十岁的老爷们,给儿子讲解性教育,真难为贾赦了。
贾琏也听懂了,苦笑道:“就下三路的那点子破事儿,谁说我不懂?心神都沉浸在武道中,没放开玩罢了。”
只要不是修为暴露,贾琏就不在意,要是连贾赦都瞒不住,出门后岂能瞒住其他人。
摆摆手,贾琏转身就要走:“老爷的好意,心领了。六品开窍之前,不能破身,武道进益能快一分是一分,区区女色,等锻体结束再享用不迟。”
“回来!”
贾赦把茶杯重重摔在桌。
被人从床喊起来,喝过凉茶人也清醒了,干脆就着机会,把接下来的安排都说道清楚。
以免这皮猴子,再隔三差五的往东院书房跑。
很耽误贾赦老爷和通房、妾室寻欢作乐的。
大房人丁不枉,贾赦老爷责无旁贷!
贾琏找了个位子坐下,打着哈欠问:“老爷还有什么吩咐?”
贾赦呵斥道:“莫要作出这幅鬼样子,武道有成,三两日不休息都算不得什么,哈欠连天给谁看呢?”
“晚宴你们倒是畅快的喝酒吹牛,奶娃子都扔给我带着,累不累谁试谁知道。”
贾赦的脸色和缓许多,道:“莫要扯这些闲事,出行的时间定下来了,月底跟着薛家的船队一起,互相有个照应。”
贾琏不耐烦的道:“挑一条船顺流而去,多自在,何必与人一起,平白添麻烦……嗯?”
抬头看见贾赦似笑非笑的脸,贾琏心头一动。
刚经历强贼袭杀,就安排差事远离京师。
有外出躲风头的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