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国府的先国公贾代善,是武道宗师。
贾母作为其枕边人,陪伴了四五十年,肯定是知道些宗师隐秘的。
等贾琏笑呵呵的拜别后,贾赦心里惶恐不安。
左思右想,还是派小厮去荣庆堂送消息,问问贾母是否方便,做儿子的要去给母亲请安。
等贾母那里回了消息,贾赦立即动身,赶往荣庆堂。
人刚到,就见二房的贾政和王夫人已陪坐在一旁。
“你们……也来了?”
贾赦的脸色不太好看,还是恭恭敬敬的给贾母问安。
心里却在琢磨:
老太君是什么意思?
大房的来问个安,还把老二一家都叫来。
是担心我贾赦会提出过分的要求,让二房过来好及时劝阻吗?
贾琏的一番话,终究是在贾赦心中留下了印记。
容不得贾赦不多想。
王夫人出现在这里,可能是偶然碰。
贾政和贾赦一样,无事是不登荣庆堂的。
这边贾赦要来请安,那边贾政也刚好有事找老太君商议……有那么巧?
“大老爷,听说琏哥儿去江南的时候,到金陵老宅祭拜过祖宗。”
王夫人率先发问,“还和金陵族亲打过交道,那随着回京的贾落,更是金陵某一房的家主?”
贾赦闷哼一声,没有答话。
王夫人继续说:“大大小小几十个箱子,怕不是金陵族亲的赠礼吧?说是给琏哥儿个人的,但明眼人都知道,是金陵支脉给府里的供奉。”
没在意贾赦的表情,王夫人起身给贾母行礼。
“老太君,按照府里的规矩,族亲的孝敬是该入到公账的。琏哥儿要习武,府里支持,药材倒是可以留下自用,其他的物件却不该私留。”
规矩?
琏哥儿献出香皂秘方的时候,怎没人提起规矩?
人刚回来,就惦记行李了。
在外奔波好几个月,作为长辈,也不问问一路的辛苦,可遇到什么麻烦,眼睛就盯在好处。
贾赦戏谑道:“可不仅是十二房支脉的孝敬,还有金陵薛家的赠礼,金银珠宝一概没有,全都是药材,百年份的药材,贵重得很。”
没有理会王夫人变色的脸,贾赦过来请安可是有正事儿要问询的。
和妇人家打机锋,平白丢了脸面。
“老太君,敢问宗师境是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