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谨言压着王婆子说道:“你刚才是哪只手打的荷香?是哪只手指指的我?
好像是这一只吧?”
时谨言拿着刀在王婆子的右手食指上,上下滑动。
王婆子吓出了一身冷汗,这个软弱大小姐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厉害了,压得自己动弹不得。
但是王婆子是不相信时谨言敢真的动手。
一来,她可是夫人的人,时谨言动手之前可要掂量掂量,二来时谨言一个连鸡都不敢杀的人,敢动手砍自己吗?
“大小姐....你敢!我可是夫人的人!”
“夫人?”
刀刃已经把婆子的手指头划出了血,时谨言高高的举起刀,挥刀而下!
“啊啊啊!”王婆子杀猪般的声音在厨房里响起。
王婆子冷汗直流,手指头一直流血,而地上赫然就是一截断指。
“闭嘴!吵死了!”时谨言又给了王婆子的脸一拳。
王婆子疼晕了过去,时谨言从王婆子身上起来。
时谨言拍了拍手对着大厨房的下人道:“今天晚上,我的院子里再没有晚饭,那你们就仔细着你们的脑袋!”
厨房的下人纷纷点头表示明白了,时谨言这一出可是震慑住了厨房的下人。
这一招杀鸡儆猴倒是挺管用,傍晚时,厨房就把晚膳送了过来,五菜一汤,菜式都是极好的,
“小姐,你好厉害啊!”
“荷香,你不觉得我可怕吗?我砍了王婆子的手指。”
“那王婆子实在过分,小姐不厉害一点,就要像当初那般被欺负,荷香喜欢现在这般厉害的小姐。”
时谨言笑了笑,要是荷香是那种软弱又烂好人的人,时谨言是不打算重用荷香了,现在看来荷香这丫头还是可以重用的。
而陈氏那边听了厨房禀报这件事,不由得大惊,“这死丫头怎么突然性情大变啊!”
时新月:“娘,我听说被脏东西附身之后,就会性格大变,那时谨言明明就断气了,又突然活了过来,是不是.....”
陈彩凤想了想时谨言的种种异常,还有自己的腿。
“新月,明日你就去请一个道长来驱一驱鬼,这时谨言只怕是真的被脏东西附身了!”
第二天一早,时谨言还在睡觉,就听到院子里一阵争吵。
“你们干什么啊?你们是什么人!竟敢擅闯大小姐的院子!”
“大小姐被鬼附身了,贫道这是来驱鬼的!”
“二小姐,大小姐怎么可能是鬼呢,你实在是欺人太甚!”
“时谨言就是鬼,贱婢快让开,让道长驱鬼!”
时谨言黑着脸起来打开房门,“吵吵吵,吵什么!”时谨言的起床气可是很大的。
道长看到时谨言,立马大喝一声:“妖物!你竟敢作祟人间!”
说着道长就拿着桃木剑在时谨言的周围念念有词的说着什么。
“你他娘的神经病啊!”
时谨言一脚踹飞了装神弄鬼的道长。
道长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尴尬的说道:“这妖物功力太强,等贫道开坛做法,定让她显出原形!”
说罢就开始神神叨叨的又是烧符篆又是撒狗血的。
时谨言看了看远处的时新月,“时新月,你在搞什么幺蛾子!”
“时谨言,你是鬼!天星道长可是驱鬼最厉害的道长,你今日死定了!”
“呵”时谨言冷笑一声,就拉了椅子翘着二郎腿坐着看那道长耍猴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