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言病弱,其实这也省去了沈越不少的麻烦。
比如说有谁想让他出席时候,就有了理由。
动不动就咳嗽,还一脸脆弱之感,任谁见着了都不忍心。
很快,府医就对谢言的身体进行了彻底的检察,有的还是谢言不愿意让府医碰才说了出来。
最后拼凑出来的结果摆在了沈越面前。
“自小就有体寒,不能太冷太热,还需要每个月都使用药浴……不可太过劳累,不可晚睡。”
沈越将那张纸丢在一边,笑了,“这小美人的局限好多啊,有点惨。”
五环却是啧啧两声摇头,“这样说来,王爷其实也有点惨。”
沈越不解其意,“怎么说?”
“这不能太过劳累,也不可晚睡,不就是不能让王爷尽兴了么?”
沈越一时间没听懂,反应了三秒,顿时一股热气上涌,面上红了红。
“混账!说的什么混账话!”
五环笑嘻嘻的,还以为是沈越不好意思而已。
“奴才知晓王爷向来勇猛,不过王爷不必担忧,这不是还有另外三位夫人,到时候只需要……”
难道还是想让她一次上两个以上吗?
沈越被五环这大胆的言论给惊到了,一巴掌拍在五环的脑袋上,“闭嘴!去领罚!”
这口无遮拦又无视他的,就是该罚!
五环这下不敢多嘴了,嗫嚅道:“是,奴才该死,这就去领罚。”
这货终于滚了,沈越揉着有些发麻的手掌,心头一阵无力。
是了,在这端王府上还有另外三个男宠,全都是原主从大江南北带回来的。
初来的那一天,沈越就见到了这三位男宠,每一个都有不一样的风格,但她那时候被惊得不知如何是好,就随意将人打发了,还刻意不去想起。
一想到原主早就不是处子之身,沈越就有点膈应。
想她二十年母胎单身,就连异性的小手都没牵过,但到了这竟是有这么多的男宠……
就离谱!
“唉,步履维艰哪。”
才说完,沈越就察觉到有谁在,扭头一看,谢言不知道来了多久。
“你怎么来了?”沈越跟他说话,声音都不自觉降低了些。
谢言心里盘桓着刚才听到了那句“还有三位夫人”,一时间出了神。
“无事。”
眼看着他就要走了,沈越上前拦住,“你若是无事必定也不会来,身体不好那就让丫鬟来传话便可。”
谢言这才看向他,“不若,王爷还是将我安排在之前的院子,那里环境挺好,足够安静。”
沈越回想一下,她这院子似乎也没有多吵闹吧?
她向来都是喜静的,那里还会有什么嘈杂?
“若是被王爷其他三位夫人知晓,必定会觉得不公……”
“啥?”沈越觉得莫名其妙,“那三个就只是男宠,你是本王的妾,他们没资格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