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儿,不得无礼,快点像二皇子道歉。”
施右丞是真的急了,若不是碍于礼仪,他真的很想跑到对面,将施凝儿一把拉起来:二皇子和你说话,你到现在还老神在在的坐着,是几个意思?
施凝儿:父亲,我膝盖很痛啊!
施右丞:忍着。
二皇子见施右丞和施凝儿眼神闪烁,又笑着强调一遍。
“施二小姐,不知能否为大家表演一曲?”
“你确定你说的是我吗?”
施凝儿终于肯站了起来,但是说出的话又让二皇子一滞。
“施二小姐,这是何意?”
“你说我琴棋书画、歌舞诗词样样精通,我很确定,这不是我。”
人群终于炸了。
“施凝儿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承认自己什么都不行吗?”
“这有什么不能承认的?她本来及什么都不会。现在说出来,总比一会露馅的好,到时候可是欺君之罪。”
“她这不会玩的是欲擒故纵的把戏吧?吊二皇子的胃口呢。”
......
轩辕烈饶有兴趣的目光在轩辕宏辛和施凝儿身上来回往返,兰贵妃也眼神复杂的盯着施凝儿。
轩辕文煜的心终于放在了肚子里,最可怜的施右丞颓废的坐在桌桉后面,又灌了自己一杯酒:真想就这么醉过去啊!说不定,明天一觉醒来,就发现一切都是一场梦呢。
堂堂赢朝右丞相竟然开始以酒来麻痹自己了。
“二皇子,京都的小姐们背后都叫我是草包,所以我觉得你可能认错人了,可能是另一位施府中的女子吧。”
施凝儿觉得也许自己刚才的话说的有些生硬,可能会让二皇子有些不适,所以又解释了一番。
只是,这一解释,大殿中立即爆发出一阵哄堂大笑,哪里还管得了圣上还坐在上面。
而轩辕烈自己脸上肌肉耸动,端着茶盏的手一连抖了抖,但终于凭借着强大的自制力控制住了:这个女子实在是太有趣了。
施右丞想死的心都有了,他忽然想就此追随黎柔儿施凝儿已逝亲母而去:柔儿啊,凝儿要是自小由你教导着,该多好啊!
二皇子被施凝儿接二连三的拒绝,对方甚至都认领了草包的名声,自己再不能逼迫下去。心思一转,就又有了主意。
“父皇,只欣赏歌舞,没什么意思,儿臣斗胆提议,不如我们来个比赛如何?”
“哦?怎么个比法?”
轩辕烈也来了兴致,众人也连忙安静下来。
“今日来了不少世家小姐,就以琴棋书画、歌舞诗词为题,分为八组,每组报名参赛人数需满五人,方可成组。”
“比如:琴这一项,报名人数等于或超过五人,则可继续参与该项比赛。若有人报名了该项比赛,但是报名人数却不满五人,那么所有报名该项比赛的人员则视为弃权。”
轩辕宏辛一口气说完,笑看众人。
“哇,那这些被迫弃权的人岂不是很惨?连露脸的机会都没有。”
“就是!选择比赛项也是个难题啊!”
“为了保险起见,若是大家一窝蜂的都选择了同样的项目,竞争岂不是很大?”
“就是,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