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呢,有看见哥穿越过来时带的神器吗?”
“啥?”小弟头也不回答:“哥,我只有11岁(其实12了,这家伙总喜欢变小点),你说的我听不懂”
王达民心中歪歪:“八成被他藏起来了。”目光满满的都是不信任。
“那个哥几岁啊?”王达民又问道。
“15啊,哥!爹说了你比我大,你要照顾我。你别想偷懒。今天还有10亩(后世约合3亩,后面就都自动换算成现世的算法。)地要收拾。爹不会让你睡的。”
“哥经常睡吗?”
“是的,每天要睡4个时辰。”
“靠,4个时辰,就是8个小时,正常人好吧。”
“话说,爹好像很苍老啊,你想娘吗?”王达民心想怎么没看见女主人呢。
“……”王达富低头不语。
难道?
见此达民心里也不好受,安慰小弟“别伤心……”
话没说出口就见小弟扭过头来,两眼珠闪烁求知欲望光芒,开口问道:“哥,爹不老,好像40都不到啊。对了!娘是什么?”
“闭嘴”
探索真理过程,往往伴随的是精神和肉体的双重伤害。没等郁闷的王达民开口解释,头上就挨了结实的一巴掌,愣是把到嘴的话给打了回去。
便宜老父眼中喷射着怒焰,加上自个头上还在乱冒的星星,让他明白这个话头是某种不可碰触的禁忌。
王父右胳膊上挎着个藤篮,篮上面还盖了块油腻的抹布,另一只手里拎着个陶罐。无视王达民的哀怨怒视。“老”子教育小子做人,你能造反。没看见挎蓝的胳膊,比自个儿大腿还粗。就是它刚刚煽了你一蒲扇。
“嘻嘻。”前头的小弟听到声响,正在幸灾乐祸傻笑。
三个人开始闷头赶路,路上碰到一些同样衣衫褴褛土著在田间劳作。不时有人同这三父子打招呼,便宜老父一一回应。
“唷!王十一今天咂这么晚啊。”这是一个在锄地的中年汉子,正好起身揉腰眼。腰下裹着条全是洞眼的战袍,有些地方染着块块的褐色污渍。
王父显然对此人颇为看重,特意停下拱手问道:“里长,今年如何?”
里长有点担忧说道:“上半年,都这样,挺过去了。下半年情况不太好啊。这事回头再说。你给那王岚带个话,就说我王贾说的:让他最近别去招惹种家。”
王父点头称是。
“恩,还有一件事,你跟他讲,他的小三儿的名我给他想好了。”
“诺”王父又点头道。
见王里长重新俯身去锄地,王父继续往前赶路,正听见大儿子在套小儿子的话。
“说说看,你见过啥大人物,那王里长不算。”王达民弄明白了不少事,这地方叫十八里屯,村里大半人姓王。自己现在名字叫王大民,很巧音同字也差不多。
“哥,你不累吗?都说了,屯长最大了。我见过,你说的啥乡长,县长你见过?屯长还夸我……”
后世王达民倒是没少在电视和网络媒体上,见过联合国秘书长。可人家不认识自己啊。倒是那屯长还过夸王十一郎家的三崽子聪明伶俐,特别是比他二哥开窍得多(三崽子自己再三强调的)。也就是说人家至少也接见过这小崽子不是。
对了,要那么说。天,还有个哥哥吗?自己可是一点映象都没有啊。要说,前辈们穿来窜去,不都继承了当事人前世记忆,怎么到自己这儿啥都没的。
“这不公平,我要投诉。”王达民怨恨的想到。
“天啊!地啊!各路大神们,穿越众们,我要回去,你们谁来告诉我,这只是个噩梦!”
没等王达民继续发表五千子感言,头上又结实的挨了一蒲扇。只见王父正走在旁边,神情诡异而又复杂的看着他。让王达民一阵胆颤,不会被看出什么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