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文礼的父亲本是隋朝的一个总兵,后来因病退了下来,就在老家周至县购置了一处庄园,他父亲在世的时候他们生活得还是非常滋润的,新文礼和妹妹从小虽不能说是娇生惯养,但除了练功之外其他啥都不让他们做。
本来新文礼的父亲是想着等新文礼再长大几岁,就让他也到军队里当个一官半职,凭自己在军队中的关系,这还是很容易做到的。
谁知还没等新文礼进入军队,他的父亲就突然暴毙了,他的母亲因为悲伤过度很快也离开了人世,留下新文礼和他妹妹新月娥两人相依为命。
但他二人除了会武艺之外其他什么都不懂,连柴米油盐长啥样都不认识,父母一死两人彻底懵了,不知道日子该怎么过了,好在开始两年家里还有个老仆人帮他们料理着,但只出不入的日子还是将家里原有的积蓄花得一干二净,接下来他们就开始靠变卖家里的家产度日,三个月前那个老仆人也去世了,兄妹俩连续饿了几天,实在饿得没办法新文礼才开始出门找吃的。
好在他的箭法不错,经常在山中能打到一些狍子、兔子、野猪什么的,两人就开始靠打猎为生,吃不完的猎物就拿到外面换些柴米油盐。
但打猎是有概率性的,并不是每次都能打到,打不到的时候就饿肚子,在一次摆地摊的时候新文礼看到有人在卖石头,价格还不错,那些石头他在打猎的时候也时常能看到,所以他也偶尔学着别人捡些石头来卖,但日子也是过得饥一顿饱一顿的,直到碰到银胡。
银胡看着面前的新文礼,他想起前世也有这类人,高分低能,学习成绩还可以,但其他技能啥都不会,在学校的时候还挺出色的,一走上社会马上处处碰壁。
“你也别找我借银子了,我就是大夫,我跟你去一趟吧。”银胡说道。
“啊?大人是大夫?”新文礼有些奇怪。
“你等我一下,据你所说,令妹应该就是风寒,我先准备点药,我们再出发。”银胡说道。
新文礼跟着银胡来到房间,发现到处都是草药以及熬药的药罐,终于相信了银胡是大夫,但还是想不通既然是大夫为什么又在太仆寺当官,银胡自然也懒得跟他解释。
他们带着药赶到周至的时候已经是下午,新文礼家住在周至县的边上,北靠大山,门前还有条小河,风景还是十分优雅的,他家的院子很大,银胡觉得至少有两个足球场那么大,除了一些房子之外就是一个巨大的演武场,上千人在这里练兵估计都够用了。
他们刚推开一个卧房的门,就见床上一个女子立即坐起身来,手里抓着一把宝剑,剑尖上竟然还有一些新鲜血渍,“月娥,是我,”新文礼赶忙说道。
“哥,你回来了,我还以为又是宵小之辈,”新月娥的声音有些虚弱:“上午来了一个,被我刺了一剑逃走了。”
银胡呆了呆,心说隋朝的女子都这么猛吗?从房凌菲到于欣婉,还有裴大脚,再到眼前这个,怎么都这么强悍。
新月娥长了一张瓜子脸、尖下巴,典型的东方美人,她的身材很好,胸部饱满,大腿修长而笔直。
“你快躺下,我帮你找来了大夫,”新文礼赶忙过去扶着新月娥躺下。
“哥,你从哪里找的大夫,年纪这么小,”新月娥问道。
“我虽然年纪小,但医术很高明,”银胡笑着说道:“张开嘴,啊”
“啊,”新月娥的樱桃小嘴很漂亮,不知道吻上去是什么感觉?
瞎想什么呢?银胡赶紧转移视线,摒弃掉脑海中的非份之想。
“扁桃体发炎,”银胡说完又用手摸了摸新月娥的额头,皮肤很光滑,“高烧,”
接着又号了一下脉,骨胳很柔软,“风寒引起的炎症和高烧,关系不大,药我已经带来了。”
给新月娥喝了药,安顿她好好休息后,银胡和新文礼来到门外。
“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银胡心想就这样下去兄妹俩不是饿死就是病死,新月娥死了就太可惜了,银胡有些悲天悯人地想道。
“我也不知道,”新文礼竟然没有一点想法和规划。
银胡被他弄得也很无语,心说你好歹也是个大男人了,怎么就这么得过且过,一点不为未来想想呢。
“跟着我吧,”银胡说道。
“好啊,”新文礼的回答没有丝毫的犹豫,这反而让银胡觉得怪异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