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看到自己父亲被刺身亡,梁雷的女儿发出了刺耳的尖叫声。
女儿激烈的叫声让梁雷的妻子和他小儿子也从屋内跑了出来,“杀人啦,”梁雷妻子发出了凄惨的呼喊。
“叫什么叫,找死啊,”公子哥已经杀了一个人,现在更是肆无忌惮,一剑又刺死了梁雷的妻子。
“你这坏蛋,你还我爹娘,”那个小男孩只有七八岁的样子,一见爹娘被杀也冲了上来,公子哥的剑来不及抽回,便一脚将他踢到了门口的水塘里,那个小男孩显然不会游泳,扑腾了几下就没动静了。
“哼,真是找死,”公子哥将三人杀了之后,扭头准备将那个女子带回去,却发现她已经咬舌自尽了。
“呸,真是晦气,”公子哥吐了口口水,带人扬长而去。
掉在水塘里的小男孩就是梁师泰。
银胡几人听了梁师泰的叙述也都陷入了沉思,银胡心想,如果自己遭遇了这种情况,估计也会不顾一切地杀死魏信。
“还好这孩子命大,他当时只是怒急攻心又被魏信踹了一脚之后晕了过去,”刀剑无眼大师说道:“我那时正好路过,便把他救了上来,后来帮他安葬了爹娘和他姐姐,他就一直跟在了我身边。”
“你们放心,我一定会救你们出城的,”房凌菲双眼通红地说道。
官府的人临近黄昏的时候来到了聚士庄,他们本就与房玄龄相识,装模作样的一番搜查自然也不可能找到凶手,走走过场之后也就离开了。
三天三夜的搜索,并没有找到梁师泰的任何踪迹,魏慈已经不知道摔碎了多少只杯子,他的怒骂声一直回荡在洛阳城的上空。
又过了十天,依然没有找到梁师泰,魏慈也开始怀疑他们是不是已经逃出城了,迫不得已只有先将儿子魏信出殡,不出殡也不行了,虽然是冬天,但尸体已经开始散发臭味了。
聚士庄地窖内。
“大师,梁大哥,这几天风头已过,我们准备想办法送你们出城,总住在这地窖中也不是长远之计。”银胡说道。
“是啊,虽然在这里很安全,但总是有一定的风险,离开洛阳城对你们来说是最安全的。”房凌菲也说道。
“谢谢凌菲姐,谢谢银胡兄弟,”梁师泰又开始跪下来磕头,“我梁师泰这辈子做牛做马也会报答你们的恩情。”
银胡赶紧将梁师泰扶了起来,“梁大哥这不是折煞小弟嘛,我们是好兄弟,不说这些见外的话。”
“大师,你们出城之后有落脚的地方吗?”房凌菲问道。
“唉!”大师叹了口气,“本来我是想在这洛阳城终老的,但没想到碰到了这摊子事。”
“师父,对不起,是我拖累您了。”梁师泰自责地说道。
“师父不怪你,你做了应该做的事,你的爹娘和姐姐应该也能瞑目了。”大师道:“至于落脚的地方,我们也只能四海为家了。”
“大师若是无处可去,我倒是有一处地方,不知大师愿不愿往?”银胡说道:“我在京师西边的周至县有一处庄园,里面都是自己人,你们愿意去的话,大家在一起还能有个照应。”
刀剑无剑大师沉吟了一下,“好吧,那就先去那里吧,就是又给你们添麻烦了。”
“不麻烦,一点都不麻烦,你能去我高兴还来不及呢,”银胡想到了那座铁矿,如果有刀剑无眼大师主持炼器,自己就可以高枕无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