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陆耀祖抽着没抽完的雪茄,气呼呼地开始打电话。
“喂。”
“边个啊?”
“陈专员,我是陆耀祖。”
“啊……啊!是陆老弟啊,你好你好。”
“刚刚马四海来到我家,跟我说你想要放掉马世豪,还说如果我执意阻拦,你就会开除我,让我去公务员事务局去班,是不是真的。”
“这个……”
“卧靠不是吧,老大你记者会都已经开过了,证据确凿了你现在放人?!”
“嗨,老弟啊,老哥我也是有难处啊。”
啪嗒。
陆耀祖直接就挂了电话。
被这厮气的肝疼。
一个小时后,陆耀祖独自一个人出门。
此时的陆耀祖穿着一身风衣,带着一个鸭舌帽,他的风衣兜里,还有一把黑星手枪。
手枪是太平沙枪战中陆耀祖偷偷藏下来的,不是他的公枪,以他的身手,他可以用这把枪暗杀任何一个他想要杀的人。
这是他能想到,阻止陈专员胡来的唯一办法了,ICAC有今天不容易,马世豪是不是被起诉对他来说也并不重要,但他绝不允许有人这么糟践这个牌子,这个他和严国良,以及一百多个同事们,怀着满腔的理想和信念,担着危险义无反顾的撑起来的牌子。
他走到陈专员家楼下,心里五味陈杂。
他摸着兜里的黑星手枪,冰冷的枪柄给了他安全感,也给了他力量。
在失去权力的光环之后,他还有个武勇和枪法。
夜有点凉,陆耀祖一根接着一根的在陈专员的楼下抽烟,他知道,这是会留下后患的一招险棋,也是一条不归路。
等啊~等啊~等
就在陆耀祖决定要行险一搏的时候,突然看到从路口开过来一辆车,车下来一个很有气质,穿着晚礼服的女人,手里还拎着一个箱子。
这个女人他认识。
当年他跟着黄炳耀一起去雷洛家给雷洛的老婆过生日的时候,曾经见过这个女人。
当时,在雷洛暴打潮州粥的那间屋子里,这个女人就坐在坡豪的边,貌似……是坡豪的老婆?
坡豪的老婆来这干什么?莫非也是来找陈专员的?
陆耀祖灵机一动,瞅了一眼载女人过来的那辆车,然后毅然走了过去,敲了敲车窗。
“干什么?”
车窗摇下来,里面的人问道。
“你们是义群的人?”
“你是谁啊。”
“呵呵。”
陆耀祖突然乐了,这一刻,他乐的非常开心。
啪
陆耀祖把车门打开,把里面的司机拽出来,二话不说咣的就是一拳,打在了他的脖子,直接给人打得窒息,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