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白布条上写的是苏若水的名字和生辰八字,苏远功把那个布偶摔回那个小棺材里。
苏远功心都快气裂了,他气呼呼的坐在那里喘着粗气。愤怒的烈火愈燃愈旺,他气愤却也没有失去理智。
这件事来的太蹊跷了,桩桩件件都撞到了一起,怎么就这么巧?巧合加巧合不就是精细的算计吗?这到底是谁挖的坑?怎么就稀里糊涂的掉进来了?
“啊!”还没等苏远功想明白这其中关节,又一个小棺材被扒了出来。这一次打开里面仍然是个恐怖的小布偶,不同的是这个小布偶背后的布条上写着苏若山的名字和生辰八字。
这个小布偶的出现彻底打乱了苏远功的思路,原本他还怀疑是不是苏若水搞的鬼。因为二夫人平常暗地里没少给苏若水添堵,又对她下过杀手,她恨二夫人是有理由的,她报复二夫人也是有可能的。
但她就算想陷害二夫人最多是用第一个巫蛊娃娃,牺牲自己她是做得到的。她绝不会牺牲她的哥哥,苏若山镇守边关,天天都有伤亡的可能,苏若水每月十五都去家庙上香为哥哥祈福。
她是信这些东西的,也最忌讳这些东西。说错都不会说一句对哥哥不利的晦气话,她没有娘,跟爹又疏远,就只跟哥哥亲。
苏远功怎么也不可能知道现在的苏若水绝不信什么布娃娃能害人,她只信能用布娃娃陷害人。
侍卫把那个男人拖了出去,屋子里又一次陷入了安静之中。没人敢窃窃私语,没人敢交头接耳,只有人控制不住好奇心多往那两个小棺材和布偶上望几眼。
二夫人被拖到院子里,绑到长条木板凳上。两个侍卫轮着鞭子抽打,刚打了十几鞭,苏若玉疯了似的跑进院子。
“娘!”苏若玉见二夫人身上条条血痕不忍指触,她急忙冲过去阻刑:“别打了,别打了。”
“二小姐,我们也是奉命行事,身不由己啊。”侍卫停了手,总不能连小姐一起打,但道理要跟她讲清楚。
“我去求我爹,你们等着,别动手了啊。”苏若玉抹把眼泪就往屋里跑。
“二小姐放心。”侍卫也不是抡鞭子有瘾,你能求下来人情我也乐得省点力气。
苏若玉跑进屋里也顾不得有多少人了,也没看清都有谁。她早哭得眼睛都肿了,先是被叫到书房训话,她还抵死不肯承认跟小厮私通。
后是听丫环来报说二夫人被老爷判了鞭刑还要关禁闭,也没来得及问清事情的前后因由,她就急急忙忙跑了过来。
“爹!”苏若玉直接跑到父亲面前,屈膝跪倒痛哭失声。
看爱女哭的撕心裂肺,二夫人在外被打的哀嚎声声,苏远功心里某处柔软了起来,刚要张嘴免了二夫人的刑罚,又看到了桌子上的两个小棺材和布偶。
用巫术诅咒‘太子妃’,苏若水要是认真起来,苏家够灭门的。现在想想还不如前几天她直接死过去了,现在她不仅没有帮苏家争荣华的心还处处要挟苏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