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露出一个看起来非常和善的笑容,对符渊做了个请的手势,“我很欣赏你的不畏强权的气节,请坐。”
“有什么事情直说吧,”符渊也不想在这种毫无意义的事情上浪费太多的时间,“我觉得我们之间应该也聊不了那么久吧?”
男人合上了自己的纸扇,“想必你刚才也听这位大汉说了吧?我们监察府怀疑你谋害当朝官员。”
“我怎么不记得有这件事?”符渊是真不知道,原主的记忆里也没有这种事情,“你们有证据吗?”
男人是闭口不提证据的事情,只是将一张画像拿出,然后摊开,“这个人,你认识吗?”
符渊看着画像上的人,先不说大夏的绘画水平如何,反正监察府的绘画水平是真的不太行,符渊左看右看,也没能看出来这个人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
“没见过,”符渊果断摇头,“从没见过长得这么抽象的人。”
男人继续说道:“前一日,这位当朝官员从你们白水县郊外路过的时候失踪了,我们寻找到了他代步的马车,然后找到了官员奄奄一息的随从,他告诉我……是一个自称符渊的人袭击了他们,劫走并且杀死了这位官员,对此,你有什么印象吗?”
跟我玩这一套是吧?
符渊否认了这件事,“抱歉,昨天我没有离开过白水县的县城,我一直呆在我的医馆里面,更没有袭击过任何一个人。而且他只提供了一个姓名,他也可以说是被一个叫张伟的人袭击了,难道根据一个名字,就可以抓人了吗?
“而且什么样的劫匪会蠢到自报家门?我又不是山贼。”
男人用自己的纸扇轻轻敲击着石桌的桌面,“那如果我说,那个随从,还提供了你的面容画像的话,你的这套说辞,还有用吗?”
符渊算是看出来了,这群人是摆明了要诬陷自己。
俗话说得好,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只要他们铁了心污蔑自己,自己是无论如何也逃不掉这项罪名的。
以监察府的权利来碾压自己一个平民百姓,自己是没有任何能力反抗的,只能当一个替死鬼!
这个当朝官员路过可能是假的,随从的话可能是编的,自己的画像可能是不存在的。
但这些都不重要。
他们甚至不需要符渊自己承认。
只要他们想,符渊就是一个罪人!
一个清白的罪人!
——
医馆内,一路狂奔,上气不接下气的絮央冲进了医馆之中,此刻的古泽依旧还在研究着之前符渊与他较量过的纸牌游戏,似乎很想要在下一次从符渊手中赢过一局。
听见门口的动静,古泽扭头看向絮央,询问道:“絮央?符兄不是说你去上学了吗?”
“没……没有……”絮央好不容易将气捋平,才抬起头说道,“符老师,被一个叫做监察府的人给带走了。”
古泽的眼神沉了下来,“你确定,是监察府的人?”
“是的,”絮央点头,“符老师就是这么说的,我肯定没有听错。”
见古泽陷入了沉默,絮央有些焦急地对古泽询问道:“古叔叔,符老师……没事吧?”
看着絮央焦急的样子,古泽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放心吧,符兄可是我的救命恩人,我肯定不会让他出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