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柚子,我只有2万,”姜潇寒把银行卡递给李柚,面上歉意,“我爸爸进去之后,家里的钱都被冻结,我取不出来。”
李柚刚哭过,医院走廊上没风,但就是冷。
冷的人心口发堵。
李柚接了银行卡,哑着声说谢:“你已经帮我够多了。”
“应该的,”姜潇寒垂头,“是我们家欠你们的。”
姜潇寒问:“李叔的医药费还差多少?”
李柚眼圈又红了大半,艰难道:“25万,我能借的都借了,网上筹了5万,我自己凑了些,再加你给的,现在还差10万。”
差10万。
和她昨天估计的差不多。
李柚的父亲从年轻的时候就跟着姜国英干,十年前为救姜国英,在工地上被人撅断了条腿,这次出事,李父也挺死了站姜家,没有出卖任何信息。
前几天李父半路被人堵了,被打得当场进医院,术后问题很大,听说被救回来只剩一口气。
就是这样,李父也愣是没说姜家半个字。
“我来想办法,”姜潇寒上前安抚性抱住李柚,“你别急。”
如今姜家内忧外患,早已是强弩之末,姜国英怕是早知道会有性命之忧,会被人找上,才连逼带威胁的把姜潇寒“托付”给傅家。
放眼整个宁城,能护得住她的——
只有傅凛。
可惜傅凛凉薄,无情冷情,管不管她的死活还另说,更别提“护”了。
姜潇寒一语成谶。
出医院到车库,看见新任老公和女人厮混。
女人大红色的指甲紧紧抱住傅凛的脊背,两人难舍难分,女人从傅凛的侧脸一路吻到他的脖子,再到喉结。
撩人的手段层出不穷。
看的姜潇寒口干舌燥,恨不得现场掏出笔记本记录知识重点。
嘶。
原来该这么亲,这么吸,那样摸,再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