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不言而喻:不行。
姜国英花这么大力气给她送到傅家,要是目的为钱,姜国英就该直接提钱,而不是嫁女。
苏酥不信傅凛会选姜潇寒:“宁城是你的地盘,阿凛不尽尽地主之谊?”
想法一闪而过,被毙后,姜潇寒主动挽住傅凛的胳膊,悄悄摁住他的麻经:“都说尽地主之谊就是让客人宾至如归,我小气,我的家不能当成是你家,给你送到医院来就行,没缺胳膊没断腿,你再跟我多说几句不知道的以为你碰瓷。”
“老公,”姜潇寒道,“刚才路上接到电话,说爸爸从楼梯摔下来,等你回去看看。”
一句话,傅凛脸色微变,转头就走。
姜潇寒挑眉看向气急败坏的苏酥,艳丽的面容像是只修炼成精的妖,语气微扬:“他要是未婚,我就跟你说公平竞争,但他已婚,就是我碗里的东西。”
“那又怎么样?”苏酥冷脸,心想姜潇寒还有两幅模样。
姜潇寒说:“我吃剩下的丢了喂狗,也轮不上你来舔。”
“你别太自信。”
巧了,姜潇寒从小到大多的是用不完的自信,不是非说要制压苏酥,而是女人和女人之间心照不宣的敌意和宣战。
更何况她一个正宫,怕什么?
傅凛上车同一时间,姜潇寒拉开副驾驶的门坐进来。
“下去。”
傅凛忙着打电话,只可惜骚扰电话太多,挂断一个又来一个,竟然连拨出电话的机会都没有。
姜潇寒撒娇:“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