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说好,我不吃药。”
姜潇寒双手跟水蛇似的,缠住就不撒手,挺着胸口往他身上挨:“我听说爸爸想带我吃饭。”
“威胁我?”傅凛一听,身上火去了大半。
“有商有量,下次还能再聊,”姜潇寒撩他,又不真上,“一次性的买卖,做着没意思,坑了这次没下次,饱了上顿没下顿,讲诚信,不骗人。”
傅凛气笑:“是女人吗?”
都这份儿上了,亏她还临门一脚防备他。
姜潇寒微愣,挤出自己十分壮阔的胸:“不算?”
“跟我谈生意,”傅凛瞥一眼,不看白不看,讲,“我都看不出你是牛是马,更何况男女。”
说她是牛马。
姜潇寒听的懂,手掌摸到他的脸,讲:“二哥卖力点,这是哄我回家的价钱;等我回家该怎么哄爸爸,这是另外的价钱,得另算。”
傅凛把她扔进车后座,动作流畅,一气呵成:“羞辱我?”
“你还怕羞辱?”姜潇寒记得清清楚楚,“二哥,我也想要个上门服务。”
傅凛这次是真气笑了。
“行。”
他大概被气的脑充血,重复:“行。”
完事后傅凛坐在驾驶座抽烟,刚放嘴里,火跟着就来,姜潇寒讨好的凑过去,给他点燃:“什么味道的?”
傅凛面无表情,对着她的脸吐烟圈:“你指什么?”
烟雾缭绕,迎面而来。
姜潇寒不躲不避,不耻下问:“我。”
傅凛不给面子:“骚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