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之后,阿岚便整个人犹如一滩烂泥趴在圆桌上,嘴里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海澜冰听过后还没来得及细想,阿岚就又吵了起来说道:“那个,小妞啊,我的酒杯空了,你给我倒满啊,加满,加满!”
海澜冰摇了摇头,微微一叹说道:“蜥大人,别喝了,一会儿还要去干正事呢,您不该再喝了,酒不能带给你什么好处。”
阿岚笑了笑,把头侧过来,隔着空杯子看向海澜冰说道:“你说我去了还能再喝到酒吗?你再说酒坏身子吗?”
海澜冰,看着阿岚,想了想,说道:“还是坏。”
阿岚说道:“那不就对了嘛,继续上酒吧。”
海澜冰看着这样的阿岚笑了笑,说道:“那我也舍命陪君子吧。我们一起喝到你想去为止。”
说完,海澜冰转身去拿了一堆烈性酒:有金酒——gin,白兰地——brandy、伏特加——vodka、兰姆酒——rum、龙舌兰——tequila、威士忌——whisky、利口酒——liqueur。
还有可乐、七喜汽水、干姜汁、苏打汽水、汤力汽水,橙汁、西柚汁、菠萝汁、芒果汁、苹果汁、番茄汁;反正是调酒师所需要的东西,海澜冰都应有尽有,看着眼睛已经冒出绿光的阿岚,一字一顿的说道:“蜥大人,还有两年,两年,我还可以一直照顾你两年。如果你能回来的话,我真的可以替你守护那些孩子的·秘密·两年。”
阿岚说道:“可是你根本不知道他们在哪。”
“所以我才能替你照顾他们。”海澜冰看着阿岚一字一顿的说道。
阿岚已经一股脑喝进去一杯纯的金酒了,他听见了,也许又没听见,他只是在麻痹自己。
在二楼一个黑发女子透过楼梯间的缝隙和那个羸弱老人说道:“你不应该告诉他,酒色都是丧志之物吗?”
“楼下那个男人病得要死,那隔壁的一家唱放着现在的流行音乐;而对面是正在哄孩子的孩子。我们楼上还有两只乌鸦;左边街头还有打牌声。河中的船上有女人哭着她死去的母亲。”
羸弱老人说道。
黑发女子眉头微皱,说道:“你在说什么,除了第一句,我怎么什么都听不懂,剩下的关我什么事?”
“那我告诉没告诉他酒色都是丧志之物也关你什么事?”羸弱老人闷着说道。
黑发女子翻了翻白眼,倒也没继续说。
“孩子,你我应该都知道,酒和色既不适合小孩子看的动画片,也更不适合精通事故的成年人的家庭和他们眼中的现实主义,它们们只是告诉那些觉得生活不尽如人意迷茫的年轻人,生活本就如此绝望,快乐最重要。”羸弱老人说道。
黑发女人嘟囔着说道:“你改变不了我的,所以别企图说服我。”
羸弱老人说道“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我只觉得他们吵闹,我想你应该懂这个道理,就算不懂,你也应该尽早明白。”
黑衣女人还是没有接话,只是眼神一直注视着楼下的海澜冰和阿岚,尽管他们俩已经喝的烂醉如泥。
津门,黄崖关;
关内一座高堡,红发男子看着眼前的黑袍老人想起刚刚见到这个黑袍老人的时候:黑袍老人只是挥了挥手,自由者联盟的阿曼达拉—青蜂,就被老人的在空中压成了一滩肉泥,这个拥有恐怖实力的第二代能力者,也是第一世代的黄道十二宫的天秤星,仅存的第一世代黄道十二宫的三人之一;
而这个黑袍老人在自己濒临死亡的时候却伸手救了自己,自己还躺在黄道十二宫的津门天秤星的主城内。
红发男子正是当时被天秤带走的血牛,血牛摸了摸自己身上已经被包扎好的那么多伤口,问道:“天秤先生,您还是没有告诉我,您为什么要救我?”
天秤沧桑着说道:“如若你不是血牛,我也会救你,你值那个价钱。”
血牛眉头微皱说道:“天秤先生,那又是谁出价救得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