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她大小姐手里没几张牌,就要赢了,这种时候说不玩了?
堂弟和堂兄面面相觑,不过他们也见怪不怪,白鸢从小被家里惯得骄纵任性,她要是不想干的事,谁也别想强迫她。
“白小姐是困了,还是怕了?”傅寅舟旁若无人地轻轻笑了一声,将目光直白地投向她:“如果可以,我还是希望你能把这局打完,不然他们真以为我们俩有什么猫腻。”
短短一句话如同被他咬含着说出,浮动着令人遐想的旖旎。
这种酥麻的感觉好像回到了那个逼仄的角落,手心处还留有拉链的冷硬和某处的炽热。
温度叠加,她浑身发热,桌子上纸牌的数字扭曲变形,似乎变成一只只小蚂蚁往骨头缝里钻,注意力被打散。
等她清醒过来时,扔掉的纸牌不知什么时候又重新回到了自己手里。
毫无悬念,这一局,还是她赢了。
白鸢终于忍不住站起来,头也没回地出了棋牌室,而背后始终有一道强烈的炙热目光牢牢地粘在她身上。
哪怕她一路回到楼上房间,心跳还乱着。
躺在床上的身体像壁炉中燃烧的木柴,久久不能平静。
片刻后敲门声传来。
白鸢打开门,沈殊手里端着一杯牛奶,放到房间的桌子上,语气温柔体贴:“我猜你到了陌生环境睡不着,给你热了杯牛奶,喝了能睡个觉。”
她这些年睡眠质量确实不好,尤其是刚去云城的那几年,几乎夜夜失眠。
“嗯,我等会儿喝,你也回去睡吧。”白鸢神色冷淡,拢了拢身上的红色丝质睡袍,嗓音透着低低的沙哑。
她身上的淡淡馨香近在咫尺,沈殊喉咙狠狠动了动,极力压下想要碰她的冲动。
两人在最初交往的时候就约定过,所有情侣间的亲密行为都要放在婚礼的那一天。
他知道她家里发生的事,她心里有道坎过不去,所以他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