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那个大汉一手抓住腰间那个破皮的衣服,一手挡住板凳,腿往上踢,那个抱住他腰的泼皮就飞了起来再砸在地上。
这时板凳也落在了他手臂上,板凳断成两截,手臂也红了一块,但他一声都没吭。
剩下几个泼皮开始出拳,结果就像泥牛入海,反观大汉这边却是一拳一个,拳拳暴击。
宋柏聪见他也帮不了什么忙就去到在一边偷偷摸摸的三叔那里。
“三叔,这是你弄的吧。”
“你胡说。”他嘴里是否认了,可那心虚的眼神明明白白写着就是他干的。
宋柏聪也不和他掰扯,直接拉虎皮扯大旗。
“三叔,我也不和您多说,您也看到了,那位是我朋友,再有下一次,这拳头可就不知道落在谁身上了。”
“你....我是你三叔你还敢威胁我!”他说着就要上手,却看到宋柏聪身后,那个大汉已经把那群泼皮解决完了正向这边走过来。
于是一溜烟就跑了。
大汉走过来问道“小郎君,没事吧。”
宋柏聪摇了摇头:“你伤好了?怎么就过来了,还没请教姓名。”
两人一边走,那个大汉回道:“昨晚多谢小郎君搭救,鄙人姓季,排行第五,小郎君叫我季五就是。”
“我就叫季大哥吧,季大哥今日也对鄙人出手相救,昨晚之事就不必言谢了,还不知季大哥怎么过来了。”
“鄙人今日醒来就小郎君就已经出门了,正巧村长过来跟夫人说可以举荐小郎君去县学,之后就可以去州府参加解状了,到村口还挺远,以免夫人路上出意外,我就过来了。”
唐朝的科举实际上不像后世大多数人了解的分为院试、乡试、会试和殿试,而是只有发解试和省试,而发解试又分为县、州两级。
而他要是在县学读书参加了县试,就可以参加州里的考试了。
听到这个消息,宋柏聪并没有急,而是问道:“季大哥您是从洛川来的吗?”
“是的,我从洛川来,我本是洛川一户人家的护院,到是那户人家犯了事,全家下狱了,我就准备回乡。路上遇到一路好心人,让我帮他驾车,我就能搭一下他们的马车,结果却遇到土匪,我被追赶至那个山坡上,脚下没注意就摔了下来。”
宋柏聪听到他果然是从洛川来的就亮了眼睛:“季大哥你现在孤身一人如果不嫌弃,可以就在我家住下来。”
季五听完很是吃惊:“那怎么行,已经很给你们添麻烦了。”
“季大哥,您就同意吧,你也看到了我们家的情况,确实很需要一位孔武有力的大汉来震慑宵小。”
季五推辞不过还是同意了。
到了家,跟这事和家里人一说家里人也都很同意,现在家里只有二叔还算有把子力气,但要是真遇到像今天这种情况还是难以防范,而且老三家也确实是个隐患。
刘三娘在吃饭的时候很是开心地说:“聪儿,今天村长过来说可以推荐你去县学念书,你要去吗!”
宋柏聪没有正面回复而是说道:“阿娘,我知道的季大哥已经跟我说了,先不急,等我们先安定下来。”
刘三娘没再说话,聪儿自己是个有主意的孩子。
就这样,季五就在宋家留了下来,白日上午和二叔一起去帮忙种地,中午就去帮着宋柏聪卖凉茶,连晚上都一起去采草药,忙里忙外,要他休息休息也不听。没出两日,就亲如一家了。
有了季五的帮忙宋柏聪就能采更多草药,也能做更多凉茶了,天气越来越热除了地里干活的,还有别的人也会买,赚的也越来越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