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军哥,您已经给我发不少的工资了,还给我买这么多东西…我真的是担不起啊。”贺生子激动的说:“要不是您,我现在还在乡下砍柴火。”
“你做事认真,又愿意学习,这些都是你应得的。安心拿着。”陆建军说:“这些你拿着,年三十我来一起过年。”
贺生子感激涕零,收了东西。
秦淮茹的耳朵灵的很,他居然听到了陆建军的声音,然后,在院门口等着。
她就是想见陆建军,她把他当成改变自己命运的人。
陆建军从贺生子那出来,看到秦淮茹站在院门口,双手插在袖子里,微微压着腰,以这样的姿势抵挡着寒冷。
“建军啊,你回来了…怎么这么快又走。”秦淮茹说。
“你有什么事?”陆建军用脚指头想也知道她是在等自己。
“建军,我是有点事情想求你帮忙…”
秦淮茹的话还没说完,陆建军抬手制止了他。
“你别求我,我还有事呢!”
秦淮茹好不容易等到陆建军,哪能就这么让他走了。
她把手从袖子里抽了出来,张开双手挡在陆建军面前。
“建军,你等我说完呀…”秦淮茹又说:“我想明白了,上次贾东旭不跟我离婚的事,我还得谢谢你,要不是你去闹,那他就得跟我离了。”
“你可别谢我,我不是想帮你。”陆建军说:“就为了这事?用不着为这事堵我。”
“我不是为这事!”秦淮茹说:“我想…我想让你帮我找一个工作。”
“我帮你找工作?你别求我,去求一大爷。”
陆建军脑子又没有包,怎么会帮秦淮茹找工作,再说了,被这样的女人缠上了,以后都没完没了。
“建军,你最有办法了,你刚去厂里就做了组长,我只要做个普通的工人…”秦淮茹请求道:“你帮帮我。”
“我说秦淮茹,你求谁也求不到我头上吧?”陆建军说:“你让你丈夫想办法去,别再问我了。”
“建军,他能有什么办法,他一棍子都打不出一个闷屁来。”秦淮茹说:“院里的人都说你肯定认识上面的领导,你就帮帮我,我就是想明年开春有个工作。”
“我不认识什么领导。”陆建军黑着脸说:“你再追着我问,我就把贾东旭叫出来,问问他这个媳妇是怎么回事。”
陆建军一听,立马侧身让了位。
贾东旭如果出来,知道秦淮茹这样缠着陆建军,少不了又是一顿挨打。
秦淮茹可不想再挨打,她想再说点什么,可是,话到嘴边又憋回去了。
陆建军才不管她要说什么。
亏她也想得出来,找他安排工作,真把他当成大领导了。
秦淮茹是一点也不想在家里呆着,每天不光要看贾张氏的脸色,还要听贾东旭骂骂咧咧,她就是想让陆建军给她安排一个工作,她都想给了,如果给她安排工作,她什么都愿意。
可现在,陆建军根本不打算理她。
四合院里,妇女们洗洗刷刷,缝缝补补,都等着过一个新年,迎接新的气象。
贾张氏也在赶着纳鞋底,新衣服买不上,总得穿一双新鞋垫…
她看到秦淮茹进来,开口就骂了起来。
“见鬼了,一大早上就不见人了,我看你就知道偷懒,也不知道上辈子贾家造了什么孽,娶了你这种女人。”
贾张氏骂骂咧咧。
秦淮茹也不顶嘴,拿了抹布,拿了盆去水龙头下装了一盆水,端进屋开始擦试家具…
四合院里热闹,大家都盼着过年,最盼着过年的还得算阎埠贵。
阎埠贵写得一手好字,每到过年他都凭借他的一手好字,在院里写对联卖,一副一角钱,过个年,他能赚个好几块,这不,他买了好些红纸,裁剪着…
三大娘说了,“咱们院里,这一年就属陆建军运气最好了,听说酒馆都是他的了,现在还在厂里做组长,我看给他的对联写好点,就算卖一块也不为过。”
“你这说的什么话!”阎埠贵说:“咱们院里都卖一毛,卖给他就一块,难道他傻,不知道?”
“他赚的多…”三大娘说:“你怎么那么死心眼,他现在又不住院里,也不会打听别人多少钱买的,再说了,就算发现了,随便说两句,难道他还能拿你怎么着?”
“等下次他来院里再说。”阎埠贵又说道:“你赶紧的帮我把红纸都裁好。”
三大娘拿了剪刀,把红纸裁成空白的对联。
陆建军踩着自行车去了绸缎庄。
绸缎庄的人络绎不绝,陆雪茹正在招待客人,不过,眉眼间显出几分疲惫。
陆建军走过去,见顾客离开了,这才打招呼。
“雪茹,新款的过年服卖的怎么样?”
“咯…”陆雪茹示意正在排队量尺寸的顾客,说道:“这些大多都是来买你设计的款式,现在订当已经排到年前二十八,再接几件单,就不能卖了。”
“为什么?”
陆建军问完,又觉得自己问了个蠢问题,很明显,师傅赶不及,订单多了根本交不了衣服。
“人手有限!”陆雪茹说。
“雪茹,那太可惜了,这么多人喜欢的款式,也两个月最多也只能卖出去一百来件。”
“只能这样!”陆雪茹也有一些无奈。
裁缝师傅,已经在没日没夜的赶工了,她也没法再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