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玉幼年,尚未及笄,婉仪怎能轻易言死?”美妇粉脸涨红,美眸满含悲愤,据理力争道:“待如玉及笄,婉仪必随先夫……”
“汾阳夫人,你这话是说给明少听吗?”吕满仓冷笑一声,出言打断美妇的话语。
“套路啊!”谢晴朗低语道。
“……”美妇被吕满仓怼的哑口无言,粉脸滚烫,恨不得用眼神杀死吕满仓。
“明少,可出价否?”吕满仓懒得理会美妇,望向谢晴朗,语出直接的问道。
“吕管事,可还价否?”谢晴朗看了看美妇,考虑再三,向吕满仓问道。
“可。”吕满仓闻言,犹豫一下,点头道。
“一千金,我要汾阳夫人、汾阳子之女以及三名贵族少女!”谢晴朗开价道。
“明少莫非在戏耍吕某?”吕满仓闻言,心生悲愤,怒视谢晴朗道。
吕满仓走南闯北,见多识广,接触过千余贵族,从未见过谢晴朗这般砍价砍断腿的,其恶行如同对吕满仓的羞辱!
“一千一百金,不能再多了!”谢晴朗加价道。
“汾阳夫人贵比万金,其女可谓千金之女,明少若购得,大贵可期。”吕满仓脸色涨红,强行压下心中怒火,向谢晴朗说道。
“一千二百金!”谢晴朗继续加价道。
“明少,我们吕氏商行若是把汾阳夫人与汾阳子之女送去蓟都,只怕明少再难购得。”吕满仓话里有话道。
“一千三百金!”谢晴朗再次加价道。
“明少,三名豆蔻贵女,皆是处子之身,可售千金啊!”吕满仓闻言,叹息一声,向谢晴朗说道。
“一千四百金!”谢晴朗闻言,微微皱眉,继续加价道。
“明少,您出价太低,满仓难以做主啊!”吕满仓神色为难,不住摇头道。
“一千五百金!”谢晴朗直蹙眉头道。
“明少,我们吕氏商行,家大业大,商铺开遍七国,物产丰富,盐铁器械应有尽有。”吕满仓笑容满面道。
“吕管事,倾我家资一千五百金,多一刀币都没得!”谢晴朗死死盯住吕满仓,近乎咬牙切齿道。
“明少,七国战不休,烽火连年,生意不好做,一千五百金只能买到汾阳夫人、汾阳子之女以及一名豆蔻贵女!”吕满仓察言观色,已知谢晴朗不可能再加价,看了眼战战兢兢的数名贵族少女,向谢晴朗说道。
“成交。”谢晴朗拍桌而起道:“不过,我要两艘一百石靶船抵价五百金!”
一百石靶船载重一万斤,市场价三百金。
两艘一百石靶船,加折旧,勉强五百金。
“可。”大秦东征西战,军政开支赤字连年,吕满仓肩负使命而来,考虑再三,点头道。
交易谈成!
谢晴朗和吕满仓把酒言欢,而后被吕满仓礼送出楼船。
吕满仓防备着谢晴朗中途变卦,命一伍护卫陪同谢晴朗回去筹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