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刺死秦锋?”晏懿怒不可遏(è),在偏厅来回踱着步子,猛的一脚踹在谢晴朗脸道。
“哼!”谢晴朗闷哼一声,跌倒在地,小脸红肿,嘴角溢血,低声道:“明失手……”
“汝失手?”晏懿大怒道:“汝是谢起之子,岂会失手?汝当吾不知汝剑术高妙?”
“秦锋不礼敬少主……”谢晴朗诡辩道。
“闭嘴!”晏诚喝斥道:“我当初是怎么叮嘱你的,是怎么叮嘱你的?你杀气太重,身在蓟都,易授人以柄,务必低调行事!你为何不听,为何不听啊?”
谢晴朗默然。
“还楞着做什么?快向主人请罪!”晏诚见状,心中气得不行不行,甩手打在谢晴朗后脑勺。
“主人,明知错,请主人责罚。”谢晴朗心中暗恨,起身拜跪在晏懿脚下,硬气无比道:“主人若是难为,明不畏死,主人可交出明,任由渔阳伯处置!”
“放肆!”晏懿怒斥道:“吾近日在与剧辛一系博弈,汝冒然刺死秦锋,使秦家后继无人,让吾置身被动,真恨不得一剑刺死汝了事!”
“父亲大人,那秦锋明知孩儿在隔壁重金买花师为您侍寝,却有意抬价,欺孩儿太甚,视孩儿孝心如无物,死不足惜!”晏珠见状,连忙向晏懿说道。
“混账东西,秦锋欺你太甚,他也是秦家继承人,秦知独子,罪不至死!”晏懿训斥道。
“主人,那秦荣在渤海暗中扶植十二连环坞,压制谢统领十余年,其子秦鸿私携子爵府一屯精骑截杀明,不知所踪,秦锋又欺少主年幼,秦家一而再,再而三,欺我司马府,今当回击,以涨主人之威!”晏诚察言观色,斟酌言辞,向晏懿说道。
“嗯。”晏懿闻言,点了下头,向晏诚道:“阿诚,立即备车,吾进宫面见大王,弹劾秦荣。”
“是,主人。”晏诚领命道。
“哼。”晏懿看了眼拜跪在脚下的谢明,冷哼一声,拂袖离去。
晏诚见状,紧跟着晏懿出了偏厅。
“阿明,快起来,我父亲大人那一脚踹的重否?”晏珠见晏懿与晏诚先后离去,飞快扶起谢晴朗道。
“尚可。”谢晴朗淡声道。
“阿明,你心中莫怨我父亲大人,秦锋该死,但不该死在你我手,当死于刺客之手!”晏珠见状,心中一沉,连忙向谢晴朗说道:“贵族争斗,不伤性命,这是礼义!”
“嗯。”谢晴朗闻言,轻点颔首,扬手拍了拍晏珠肩膀。
“……”晏珠懵在当场,半响回转不过神来。
“瓶里是发药,敷在身,肿涨一二日方消。”晏诚去而复返,手持一玉瓶,递予谢晴朗道:“我已备好荆棘与千金,你即刻去往渔阳伯府邸门前负荆请罪!且记,渔阳伯若是不守礼义,命甲士杀你,可反杀之!我们晏家与秦家积怨颇深,势不两立,主人若回击,当赶尽杀绝,把秦家连根拔起!”
“是,总管大人。”谢晴朗闻言,心中一凛,领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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