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主不可!不是小奴小觑,只是那人以炼气一层生产灵宠修士的身份,便可斩杀炼气二层的顶端斗法灵宠修士,实力非同一般。”
“得是出动炼气五层修士来截杀不可,狮子博兔亦需全力,这样他才不会有任何反抗之机。”
沈覆浪见白盛鸣只愿出动炼气三层修士截杀,心中莫名惊慌。
他知那名玄林门外门弟子仙缘加身,非比寻常,若不以伟力横压之,只怕会被他侥幸逃出。
他日此人腾云升天,到那时再全力对付便来不及了。
“可笑,若你们这些野狗,都不能为我这个狮子分担其忧,留你们何用?!”
白盛鸣端坐在椅子上,身子前倾,右手肘压住右腿,冷笑中又透露出几分不耐烦的神情。
“再者,凡调用炼气五层以上的修士都报备,无故调用可拥有两个斗法灵宠的修士,你是想让我被白晓风抓住把柄不成!”
白盛鸣一挥袖袍,指着跪着的沈覆浪就是一顿痛骂。
“是,我主教训得是。”沈覆浪不敢反驳,只敢在心里嘀咕抱怨。
既想夺人仙缘,又不愿豪赌一遭,连这等魄力都没有,怪不得被背后的势力当傀儡来使!
还真以为事成之后,白家和白江城会落入你一脉的家族之手?
真是痴心妄想!
沈覆浪心里大吐苦水,对白盛鸣这位暗地里的主人,他完全没有任何尊重的意思。
“你到时领两位炼气三层的供奉修士,去装扮成散修去夺仙缘。”
“事成之后,务必将此事嫁祸于白晓风,若你此事你办得不利,你清楚会是什么下场。”
白盛鸣从长椅上坐起,转身瞥向地上的沈覆浪,赤红的眼眸中满是威胁之意。
他右手按压住出自雕刻大师之手的木椅,手上力道微微用力,一道黑气涌出,木椅顷刻间化作齑粉。
“如果让我发现,你另外有什么所图之事,哼!”
白盛鸣冷哼一声,而后拂袖而去,回到自家宅院中继续修炼。
沈覆浪见此,脸上依然挤着一脸掐媚,缓缓地后退。
但一出宅邸,面庞便如翻页般,即刻变成冰冷阴沉的表情。
“这蠢货还真是靠不住啊,原本还想坐山观虎斗,我好享渔翁之利。”
“如今看来,我也需稍微入局了,这大好仙缘在前,白晓风迂腐之极,竟无心争夺,白盛鸣虽狼子野心,又无胆量气魄强夺之。”
“都不夺,那便入我手吧,我忍辱负重这么些年,也早不想伺候你们两个垃圾货色了。”
沈覆浪嘴角勾笑,顺着过来的路子出了白家的家族本地,向北街的黑巷走去......
二十天后。
一位身披黑袍的青年,带着一位炼气四层,两位炼气三层的白家供奉修士从黑巷内走出。
与此同时,在客栈研习修炼玄清道真录第一重的李玄英,金灵气的炼气为剑也终于到了最后尾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