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小姐姐笑语盈盈询问道。
“八分吧。”
服务员脸色僵了一下刚想提醒她没有八分熟这个选项。
还没等开口就听见沈砚舟开口解围道：“那我也要八分吧，谢谢。”
沈砚舟是她们店的常客，平常都是点七分熟的。服务员听见他这么说顿时也明白了。
舒窈正在手机上百度牛排的熟度，后知后觉发现似乎并没有八分熟这个选项。
她忽然有种想钻到地里的感觉，看见沈砚舟脸上并没有别的神情，哑声道：“抱歉沈总，我不知道牛排没有八分熟。”
她真的太丢人了，好像真是无时无刻不在闹笑话。
沈砚舟心里应该也是这么觉得的吧。
“没有什么好丢人的。”
“嗯？”舒窈愣了一下。
“跟我在一起你可以放轻松做自己。”
舒窈张了张嘴，艰难地溢出一声，“好。”
做自己，做自己多难啊。
她这辈子，还有可能吗？
吃过了午饭沈砚舟似乎并不着急回去，舒窈跟着他一前一后在市中心的街上溜着。
中心广场不知道正在举行什么活动，街上人挤人川流不息。
舒窈和沈砚舟挤在人群中，广场上人多，许多穿着破烂的正拿着一个小碗和蓝色劣质塑料袋趁人流量还没城管大挤在人群中讨要钱财。
“这年头有手有脚干什么不好，非要出来讨饭？”舒窈身边站着的一个大妈不耐烦的吐槽。
沈砚舟和舒窈都不是爱凑热闹的人刚抬脚准备离开这时前方好像发生了什么事情，一群人忽然轰轰烈烈的围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