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退亲的事情已经过去大半个月,不知冠儿那边怎样了?他会不会想不通,做出一些傻事来?毕竟阿欣是一个难得一见的好女子,修炼天赋又如此惊人,有谁会舍得让她离去。”
城主府里,花若兰看着正在翻阅书籍的夫君,眼神里带着些许不安。
“没事的,冠儿那么大了,一定会想得开的。而且这些天,我们冠儿成熟了不少,为夫相信他能够摆正心态,度过这次难关的。”闵知行放下手中的书,细声安慰道。
在发生强抢民女的事情之前,闵梓冠还处于浑浑噩噩的状态,自从他被人打晕了苏醒之后,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闵知行虽然平素与儿子接触较少,亦是感觉得到闵梓冠的巨大变化。他对儿子的变化非常欣喜,也十分地信任,所以,他才会这么想。其实,就算放在以前,那时的闵梓冠虽然身体素质不如现在,但他的心灵已是久经废物头衔的磨砺,一样强大无比,甚至可以说有些厚颜无耻了。具有这样心态的人,又怎会为一个女子想不通,何况还是他自己有错在先。花若兰这样问,不过是担心刚刚有所好转的儿子,再次消沉下去而已。
“不知道冠儿修炼得怎样,都那么久了,也没听到有什么动静。”
刚担心完儿子能否承受退婚的打击,现在花若兰又想起了修炼的事情,忍不住又问了出来。
“夫人,不用担心这个,五行诀应该很适合冠儿修炼。冠儿半月前虽然仍未踏足感气境四层,但他的身体却是强壮了不少,功底还是打得不错的。一般来说,越是高深的功法,修炼起来就越是困难,这事是急不来的。”
闵知行半月前曾见过闵梓冠一次,那时闵梓冠的经脉还未完全打通,自然是没有晋级感气境四层。后来闵知行又去看过几次,只不过闵梓冠每次都都在房内修炼,没有与闵知行会面。闵知行虽然没能看见房内的情形,估计应该是修炼有成了,否则依闵梓冠之前的性子,早就不知去哪里浪荡了。
“还有啊,夫君,上次引诱冠儿做坏事的坏蛋护卫,叫吴什么健的那个,已经找到了吗?”花若兰知道儿子修炼的事担心不来,便话锋一转,问起了另外一件与闵梓冠相关的事情来。
退亲的时候,闵梓冠说起了强抢民女的事情。按他的叙述,他是在杏花楼喝完花酒才去抢女人。杏花楼是个风月场所,有女人无数,漂亮的、风骚的、看似清纯的,应有尽有。
既然在喝花酒,为何当场没有发作,反而是在走出花街柳巷之后,才想要女人呢?就算想要女人,为什么不回头去杏花楼,而是要当街强抢民女?
再说,闵梓冠虽然顽劣,平时也只是动动口而已,并未真正玷污过良家妇女,为什么此次动起了真格?
闵知行夫妇当日听完闵梓冠叙述,仔细推敲了一下,便发现此事大有问题。帮助闵梓冠抢人的护卫叫吴健,自从出事后就再也找不着了,这样闵知行夫妇就更加怀疑儿子那天被人做过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