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小厨走过最长的路，就是老爷子的套路。”

“说的没错。”

“拿捏了，完全拿捏了！”

“绝对的。”

“这老爷子实在是太好玩了。”

“………………”

直播间的观众们说什么的都有，但很显然，大家对于这段互动，都觉得很有意思。

这位老爷子，实在是太有梗了。

果然是人老成精，这拐弯抹角的明示暗示的，逼着黄小厨不得不就范。

……………………

为了不让叶天去厨房捣乱，何老师干脆拉着他在院子里坐下聊天。

“老爷子，您以前写书的时候，交版税么？”

何老师想到叶天也写书，便对他问道。

“还行吧，百分之二十。”

叶天点点头道。

他说的这是实话。

民国的时候，版税一向都很高。

哪怕是周树仁、胡市那样的文豪，初版的版税也要达到百分之十五或者二十。再版的话，要百分之二十或者二十五。

早些年梁起超是最高的，能够达到百分之四十。

甚至于，梁先生曾经提出过“自印包售，六折算账”的说法。

意思是他自己出钱印刷，书局帮忙做代理销售，卖出的钱作者拿六成。

之所以有这样的原因，其实很简单，因为民国时候的书卖的很贵。

那时候知识分子少，能写书出版的就更少，因此不但文人的稿费高，书价也贵得离谱。

长篇《离婚》当中，就有这么个情节：同事劝老李别买书了，把每个月的买书钱省下来，几年功夫就能在燕京买一处小房子。

从这里就能看出来不同寻常的地方了。

想想看，几年的买书钱可以在燕京买一套房子，这放在如今简直属于天方夜谭，但在民国时候却是事实。

要不然怎么说，张恨水写一部书就能在燕京买一座王府，就是因为这个缘故。

“那也不低了。”

何老师眨了眨眼睛，随后问道：“那您除了写书之外，还有别的爱好么？”

“有啊。”

叶天点点头，笑着道：“我没事儿的时候，喜欢听戏。在津门的时候，李寿民经常拉着我去听协庆社的戏。”

“啊？”

何老师顿时就愣住了，倒是没想到，这位老爷子竟然还是位京剧票友。

不过这协庆社是什么，津门的戏班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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