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他之前说过的话,他的身体就是一僵,没有哪位国王愿意让自己的儿子变成这样。
因此,他的生命已经走到了尽头,甚至有可能失去这个贵族的身份。
“王上,王上,我身怀‘丹典铁卷’,可以免除一次死亡的惩罚,就算你做得再过分,也不能拿我怎么样?若不然,便是大逆不道,大逆不道!”
张二河哆哆嗦嗦的将手中的玉简取出,高高举起,心中还是很自豪的,要知道他爷爷当年可是打遍天下,也只有这一枚玉简,被当年的大帝赐予。
他这样做,其实也是一种道德上的威胁,万一年轻的国王下定决心要杀了他,那他就会被扣上一个不孝的帽子。
“我想起来了,在我的记忆中,丹书铁券的时候,我只封了三个人,而不是三个人,我想起来了。
“你不但做了伤天害理的事情,更是胆大包天,胆大包天,居然还敢在这里雕刻丹书铁牌,罪无可恕!”
宋天林此言一出,张家人顿时吓得魂飞魄散,这个皇上,为什么不按常理出牌呢!
事实上,对于陛下来说,这些都是没有任何用处的,毕竟丹书铁券的解释是由陛下来决定的,陛下说他有,陛下也不会反对。谁也无法反驳!
如今他们终于知道,做坏事最后的下场竟然是把自己的性命都搭进去,只是他们知道的太迟了。
宋天林沉声道:“免去张二河的子爵之职,一家人发配岭南,没收所有财产!”
旁边的大臣们听到这句话,一个个都闭口不言,生怕触怒了盛怒之下的皇上。
区区一个东河县,都有这样的变故,难道天下间就没有一个像东河子爵这样的大人物吗?
“启禀殿下,西宁郡主让他的公子前来,说是要向殿下祝贺,祝贺殿下平乱。”
这位监察使手里捧着一份信件,而在他的身后,则是一位青年男子。
“看样子,你爹是打算拿你做要挟了。”宋天林也没有料到这位西宁郡主会如此的镇定,一时间,气氛有些凝重。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他还真不一定会这么重视,但是,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说明,他们并不是真的想要和自己的父亲交手。
而且在信中还说,这人对大周王朝的力量有过准确的估计,若是硬要与他开战,最后只会两败俱伤。
“让我猜测一下,你一定是令尊最不重视的一个,按照我对西宁太守的了解,他后宫众多,子女也有十多个,把其中最没用的扔掉,倒也说得过去。”
宋天林说道,他自然知道敌人的想法,但遗憾的是,他们的粮食,他们的粮食,都已经用光了,就算他们再想要战斗,也没有这个机会了。
而且,他们也在等待敌人疲惫不堪的时候,贸然带兵进攻,只会死伤惨重。
“只是拿你做个要挟,就能弥补我们的损失?他是不是觉得自己很天真?”
宋天林凝视着面前的王爷,如果西宁郡守没有谋逆的话,此人在王府中的身份,绝对不下于一个普通的侯爷。
“家父吩咐过,如果国王陛下发问,可以将它交给国王,其中的物品,足以抵偿此次的损失!”
话音一落,那人便是从怀中取出一枚玉简,李虎小心翼翼的将玉简打开,在玉简内赫然躺着一枚玉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