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一刻完成,我们就能早一刻返途,早一刻回到伦敦……但愿苏洛恰那女士会有办法治愈你的畸变吧。”
玛丽摩斯坦听完了这一切,狰狞的面容反而舒展开来了,让人很难通过其面部肌肉的运动来推断出其内心真实的想法。
“我明白了!”
她微微一笑,只是因为覆皮褪尽的缘故,这嘴角差点咧到耳垂下方去。
“幸好此行有沃森先生您的陪伴,如果此行只有我自己一个人的话……或许我早就已经迷失在异质饥渴的潮汐中,实在是万分感谢!”
“当然!我们既然签订了契约,那我自然会竭尽全力帮助玛丽小姐你完成命定之舞……现在碍事的家伙已经解决,我们继续刚才没有完成的事情?”
“是的,麻烦你继续吧,沃森先生。”
玛丽摩斯坦盘腿安坐在湿腻又温热的沙砾上,解开了自己唯一的衣裳——那件破破烂烂难以掩体的皮质披风。完全敞露出布满伤痕的暗红胴体。
沃森迎面走了上去,将左掌悬于女舞者头顶,右爪轻轻一挥,漆黑刃光间酒香溅射。
艳红中又掺杂着些许粉丽的杯之酒倾斜而出,浇了玛丽摩斯坦一头。
空气中顿时弥漫起深窖美酒的迷醉芬芳,既有果木的清香,又有肉类的鲜味,还有甜腻得令人为之疯狂的异质滋味。
玛丽摩斯坦仰首痛饮,那迷醉芬芳甘甜的味道在她的舌尖悦然起舞,在她的肌肤辗转徘徊。
甘醇清爽的杯之酒沿着肌肉纤维的缝隙流入血肉深处,血肉贪婪地吸吮着果蜜般的清甜。
痒,好痒……奇痒无比!
浓醇热辣的滋味穿透肠胃渗入五脏六腑之中,衰朽的脏器再一次搏动起来,黯淡的生机再一次绽放光明。
痛,好痛……又痛又爽!
难耐的瘙痒感自每一寸血肉间滋生出来,连带着久旱的泥泞干地都氤氲上湿意,枯萎已久的林间清泉潺潺流出。
异质的刺痛感来回穿梭于精神与肉体间,反反复复来来回来进进出出,可这样的苦痛在每次进入时却又会释放出杯之欢愉,令女舞者都不禁颤栗起来。
饮饱的肌肉逐渐盈满,在肌理缝隙间释放出奶白色的液体涂满每一寸角落,可干燥的沙漠之风抚来,肌理间的液体当即凝固,犹如封上了一层白蜡壳。
咔嚓一声,白壳碎裂,暗红血痂与奶白蜡壳簌簌落下。
玛丽摩斯坦的脸蛋已经重新焕发出动人的光彩,肌肤白皙光滑如上好的瓷器,洋溢着艳丽夺目的光芒。
她抬头望向远方永远不会落下的红日,鲜血般猩红的余霞映照在脸上衬托得她的面色异样嫣红。
“走吧,让我们完成那曲命定之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