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娇果真如此想?”
虽然心中有愧,但谁又不希望被人理解呢。
“自然是的。”
虽一个人在这篱笆小院里独居多年,可外人,谁又不赞叹她有一个好夫君。
只是,这其中等待一个人的苦涩,也只有真正经历过的人,才会知晓。
“果真还是阿娇最为懂我,能够得阿娇这样一个贤良的妻子,禹此生已然无憾。”
而涂山娇的想法,却正好与他相反。
若有来世,只愿再不相见,再不愿为一个人承受等待之痛,享受思念之苦。
禹在家几日时间,每日早出晚归,涂山娇从不询问,还以为,他只是在忙碌治水之事。
但偶然一天,涂山娇正在院中小坐,家中却忽来一人。
此人涂山娇只是见过,却并不熟悉。
来人是一位中年男子,与禹共事多时,一进门便对涂山娇拱手行礼,“今日贸然来访,还望嫂嫂不要见怪。”
“兄弟言重了,快快起身不必多礼。”涂山娇还之一礼,才问道:“不知此来可是为寻夫君,只是夫君他早上就已出门,到此时还未归来,兄弟若是不急的话,不如稍等一下可好,我去给你倒杯茶水,稍后就来。”
“嫂嫂不必忙碌,在下今日前来,实是有事要跟嫂嫂商量,还望嫂嫂能听在下一言。”
男子虽表现的处处有礼,但是话到此时,便已让涂山娇心生不喜。
禹在外共事之人不少,但极少有到家中来的。
此人贸然上门不说,她都已经说明了夫君不在,若是换成懂礼之人,定会离去他日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