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亮,何雨柱早早的就醒了,
过来后院,敲响了何雨栋的房门。
“大哥!你别什么门啊,咱大院里太平着呢!
你看这进进出出的,多费事啊?”
“那是你那屋,和城门似的,谁想进谁进,
我这屋能行吗?
枪、手铐、证件,
哪样被碰,那不是我危险,
就是碰的人危险,我能不心吗?
这还是我现在没有正式班,
等正式班了,包里的文件,案件的分析,
这些泄漏出去就是犯罪。
我若是不把门弄的严实一些,
邻居一推门就进来,碰巧看到,怎么办?
诶,对了!
昨天忘和三位大爷说了,
我这屋得弄一把锁,
免得有人不在意,随意进来,伤了和气就不好了!”
何雨栋一边往出拿花生瓜子,一边说道。
西屋还没有安门帘子,
何雨柱一眼就看到屋里边堆满的各种结婚用品。
这红红绿绿的,这叫一个喜庆!
何雨柱看的那叫一个眼热。
“哥,这都是给雨水准备的?”
“不全是!
也有你一套被褥,棉布喜鹊登枝的那个就是你的!
还有奶奶一套被褥,
缎子面百子祝寿图那个是!”
“呦!哥!你这可够偏心的啊!
老太太都是缎子面的,雨水这也是好料子!”
“给雨水准备了四套,
两套双人,两套单人,
龙凤呈祥和花开富贵!
都是缎子面的,怎么了?”
“嘿!我说哥,咱不带这样的啊,
雨水这都四套了,我这就一套,还是棉布的!
哥,咱这一碗水不说端平了吧,
但你这也不能旱死的旱死,涝死的涝死吧?”
“是有点儿不太公平!
给雨水准备的还是有点少了!”
何雨栋听完点了点头,郑重其事的说道。
“哥,你没事儿吧,你是真听不出来还是故意气我呢啊!
这还少?那你给你这倒座房按几个轱辘,
直接推到雨水婆家去算了!”
“说你傻你还不乐意!雨水这些东西才哪到哪啊!
你要是结婚,
三转一响我得给你准备吧?
这些个被褥伍的我也得给你重新置办吧?
这席面我也得给张罗吧?
彩礼我也得给准备吧?
你算算吧,哪样给你预备少了,你能娶得媳妇?”
“我这八字还没一撇呢,何雨柱听了还是撇了撇嘴。”
“等我要是把这些都给你置办齐了,
你要还是八字不撇,那你干脆直接五台山去得了!
一月三十七块五的工资,
而且过些日子,你至少还能再涨两块钱的班长岗位补贴。
你又不瘸不瞎的,虽然是有点儿邋遢,
不过毕竟是光棍儿嘛,邋遢点,也不算啥大毛病,
凭什么你给我八字没一撇?
还有,我现在给你棉被面,
还是因为我瞧着你那一床脏了吧唧的被褥,
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一股一股的臭脚丫子味儿不说,还到处都是油腻腻的,
怎么着,你是很怕别人看不出来你是个厨子?
还有,你床铺的那是褥子吗?
整个一虱子窝!
别跟我提什么皇帝身还有三只御虱,那不是你的借口!
新被盖我也顺带给你做好,
把你那些个旧的,该洗的洗,该弹的弹!
再去买点儿虫子药,好好给我收拾收拾!
你想想,等大姑娘和你相亲,要家里来坐坐相看,
你让人家弄一身虱子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