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何雨栋的后罩房,
就看见何雨栋把自己的被褥给叠的整整齐齐的。
放在旁边的柜子,犹如刀切斧剁的一般。
因为今天要用大床,所以腾出了地方。
何雨柱看了脸色一臭,自己的被窝就卷在床,
大哥这个四面见角,边边见线。
然后就是床放着的各式各样的被面,
旁边一个架子还摆着各种零碎用具,
什么暖壶、镜子、茶杯、脸盆,
都是结婚布置新家必须要用到的东西,
边还有一对漂亮的花瓶。
三大妈看了眼傻柱,
这何雨栋确实比这个傻柱强了不是一点半点,
看这哥给当的,傻柱是一点没的比。
你看这何雨栋一回来,立马就不一样了。
瞧这嫁妆给预备的,要什么有什么,
而且都是红红火火的,无比的喜庆!
这些东西可不好淘弄,
有的更是平常连见都没见过!
这才用了两天的时间,就把一切都安排的妥妥当当的。
昨天还说让一汏爷两口子给当长辈,
和雨水那对象家见面呢。
这明显是想着给雨水撑腰呢!
回头再看看这傻柱,一样是当哥的,
大哥一回家,别的什么都不说,
先把小妹的事放头一档。
里里外外给张罗的明明白白的,
比那个不靠谱的亲爹都强出几条街来。
再看看这个二哥,
这些年整天就知道围着寡妇转,一门心思想着养寡妇。
自己的混个不清不楚的名声,娶不媳妇也就算了,
对自己的亲妹子也是不管不顾,
这要说出去,厨子的妹妹整天挨饿,身子瘦的像根麻杆,
谁不得在心里笑话!
弄的现在自己的亲妹妹宁愿天天住宿舍,都不愿意回家了!
那一盒一盒的肉菜,倒把棒梗和贾张氏喂的肥头大耳的,
把自己妹妹饿的和逃荒的难民似的……
三大妈想到这,不由得摇了摇头,无奈的笑了一下。
“三大妈,这个和这个是给我和老太太的,
做厚一些,冬天盖的,
我哥说先做这两个,剩下的是雨水的。
两套双人的,两套单人的,都是按照一薄一厚的来。
棉花搁这呢,一小包是一斤,
每套被面用多少棉花,三大妈您算计着来!
这个您在行!
这里就都交给三大妈了,我班去了啊!”
说完何雨柱骑自行车走了!
何雨柱一走,四位大妈聊了:
“诶,我说解成娘,
这傻柱老说他哥他哥的,他哥是谁啊?”
住在院里的人,经过偷鸡梗的那次全院大会,
都认识了何雨栋,也都了解了他的过往!
可是这几个大妈,都是住在别的院里的,
她们可不知道傻柱的哥哥是谁。
这时候就到了三大妈摆谱的时间了:
“傻柱这外号可不能再叫了啊,他哥回来了。
傻柱自己虽然不怎么在乎,可是他哥可不待见这个叫法,
给你提个人,你就知道了。
九年前,咱们这一片胡同的何阎王!”
“南锣何雨栋?
不是都说他死在外边了吗?”
“没有!没有啊!听谁说的!
人家根本就没事,不但人没事,还比以前长进了好多,
这不回来以后还分配到了红星派出所,
现在是教导员兼治安队队长!
一个月工资九十九呢!
听我们老阎说,人何雨栋现在可是干部了!
昨天饭桌三大妈现听现学的那点儿东西,
今个都给用了!
“当年的何阎王,这都当了官了?
当官了这脾气也改了吧?”
“改?改什么?
第一天回来的时候,开全院大会,枪都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