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景明在熬了通宵后,现下是顶着熊猫眼同连翘坐在院中坐在院中吃饭。
“师父,你昨夜该不会是挖地道挖到池子了?”连翘吃着热乎乎的包子口齿不清的说着。
“胡说八道。”徐景明气若游丝道:“为师昨夜正酣畅淋漓背着古诗,看着字画琢磨了一晚上。”
连翘看了他一眼,说:“师父学的如何?”
“呵呵。”徐景明轻笑两声:“为师现在才明白,术业有专攻,书到用时方恨少这个道理。”
连翘:“......”
她默默的咽下嘴里的包子,看着徐景明这认真的模样,想到她高考时家里停电,便搬着凳子蹲在路灯下,争分夺秒的背书,做模拟卷,腿上胳膊上被咬的大包小包,饶是有困意,也都烟消云散。
“师父,实在不行咱们就打小抄吧。”连翘想到个歪主意,“反正,他们也不会严格。”
徐景明长嘘一声道:“为师......要赢的光明磊落,所以要争就争第一,要狠狠的将人踩在脚下!”
“不愧是师父。”
连翘起身回房。
“等等,你昨夜是干嘛了?”徐景明仰头问道。
“昨夜说的话本,我熬了个通宵写完,现下给那三位姑娘,省的来日出些乱子。”
说话间,连翘把三本写好的话本拿着走出来,“师父,你先继续努力,做个卷王,我去跑跑腿,刺探刺探情报。”
连翘比了个打气的帅气姿势,眼中却是格外明亮的闪烁。
徐景明摆摆手,抿唇苦涩一笑。他现下困得头只想往桌上砸。
可偏偏有个笑着甚是欠打的业朝,又跑到徐景明面前晃荡。
“徐兄,你为何对我有如此敌意,难不成是我得罪你了?”
“没有。”徐景明打开书本,没有抬头,“你挡住我的光了。”
业朝垂眸见书案上摞的满满当当的书籍,映着一道人影,他会意一笑:“是我眼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