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才,秋生,你们去镇子上买一壶好酒和一些烧鸡回来,记住,要好酒。”九叔说完,直接甩给二人五个大洋。
二人接过大洋,几乎惊呆了。
“大师兄,师傅今天是不是吃错药了,给我们这么多钱?平时都只给十几个铜板。”文才有些幽怨地说道。
“你懂个屁。”秋生抓过大洋,说道:“这是庆祝我们多了一个天赋异禀的小师弟嘛。”
顿了顿,秋生又说道:“我们俩反正没有学习道法的天赋,李师弟来了,师傅肯定不会再逼着我们练功了。”
文才眼中一亮,说道:“大师兄说得有道理。”
“走吧,去买烧鸡!”秋生说道。
“唉!大师兄,你等等我。”文才匆匆跟上。
当晚,九叔喝得酩酊大醉,对着三个徒弟说了许多胡话。
秋生和文才见师傅如此高兴,也跟着大喝,喝到最后师徒三人都醉倒了。
只有李信基本保持清醒。
他起身走出屋外,回忆起过去一个月发生的事情,自言自语道。
“唧……有个九叔这样的师傅,当个道士挺不错的,哈哈!”
时间飞逝,又过了三天。
九叔将李信视为自己的衣钵传人,凡是他会的,都倾囊相授。
这一天,师徒二人正在院子里交谈。
“九叔在家吗?”
就在此时,小院外传来一道年轻焦急的声音。
“李信,去开门。”九叔示意道。
李信点了点头,起身去打开院门。
一个年轻的身影走了进来,穿着粗布衣,脚踩草鞋,显然家境并不富裕。
一个年轻人走进来,看到坐在那里的九叔,便急匆匆地跑过去:“九叔,九叔!村长派我来请你去王家村看看,那里闹鬼了!”
九叔听到“闹鬼“两个字,眼神一凝,起身给他倒了一杯茶:“别急,慢慢说。”
年轻人一路赶过来,口渴得很,连喝了三大杯水,这才喘了口气说道:“是王世仁家,王世仁的老婆前几天去世了。大家安顿好后事,也没太过在意。”
“结果,没过多久,怪事就发生了。”年轻人说到这里,咽了口口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惊恐。
“然后呢?”李信催促道。
“这几天,每到夜里,王世仁家里就会传出一阵女人的哭声,听起来异常可怕。而且……还有小孩子的哭声。”年轻人说道。
九叔沉思片刻,问道:“有可能是听错了吗?”
“怎么可能?”年轻人听九叔这样说,着急地回答:“我们好多人都听到了,而且……最奇怪的是,王世仁这几天身体越来越虚弱,脸色苍白,感觉他快撑不下去了。”
九叔点了点头,对着李信说道:“李信,去准备一下,我们去王家村看看。”
李信点点头,转身回屋。
所谓的准备,就是带上符纸、桃木剑、道袍、糯米等物,以备不时之需。
不一会儿,李信准备妥当,走出院子:“师傅,我准备好了。”
九叔点点头:“出发吧。”
“师傅,我们不等大师兄和二师兄吗?”李信问道。
一提起他们,九叔就有些恼火:“这两个家伙,不知道跑到哪里鬼混了。”
王家村与任家镇相距不远,三人急速行进,大约两三个小时就能抵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