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晟激动的睡不着,去许大茂那借了几个鲜鸡蛋,坐在桌前到了点酒自己喝着。
“噹~噹~”
“进来吧,门没关”
黄晟抬头看见易忠海带着聋老太太进来了。
“老太太您来了,快坐,您看也不知道你和一大爷要来,也没什么吃的,就几个咸鸡蛋就酒呢”
“您看要不我再去做点?”
“黄小子,今天过了吧,柱子没得罪你吧”
聋老太太不信黄晟不知道来找他是因为什么。
“老太太,在保卫科我不是不想替柱子哥说话,是不敢说啊,您看,柱子哥是我邻居,还是我的好大哥,胡科长又是我姨夫,我要是开口说情那不成徇私枉法了啊,再说了,胡科长也不敢私放盗窃国家资产的坏分子啊”
“住口!黄晟,都是误会,杨厂长都解释清楚了!”
易忠海不敢让黄晟继续说下去了,今天这话要是传出去,傻柱不死也得脱层皮。
黄晟玩味的笑了笑,不惜的搭理易忠海。
“黄小子,你是领导,中海再怎么说也是你长辈,天下无不是的长辈,你对中海这种态度,有教养嘛?”
聋老太太看不惯黄晟的态度,眯着眼说道。
“哈~哈~哈~老太太随您怎么说吧,我今儿高兴,不和您争辩”
黄晟看着易忠海面目狰狞的样子嘴角扯了扯,真踏马丑!
“在说了,您这干儿子还能在咱们院呆多久都不好说呢,酒香不香看时间,茶香不香也看时间,这可不是一种东西”
聋老太太突然笑了,满脸真诚的说:“黄小子,中海也知道错了,再说也是这么久的邻居了,没必要赶尽杀绝”
“你看中海给你些补偿这事就过去吧,轧钢厂没八级钳工镇着杨厂长也不放心”
“老太太,您老看看,我这结婚了连个缝纫机,手表都没有,穷啊”
黄晟绝对不是怕了杨厂长只是想要手表可缝纫机
屁!
不怕才怪,真鱼死网破了对黄晟没有一点好处,事情到这一步就可以了,在杨厂长那把面子找回来就可以了,在闹就有点不知进退了。
“中海,黄晟是咱们院里最有出息的,他结婚你该帮着点,去拿票和钱,票没有就换成钱,一块拿过来”
聋老太太知道易忠海有钱,能把黄晟暂时安抚下来就好,往后不是没有机会找补回来。
易忠海转身回家拿钱去了,票还得去黑市买,不如直接给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