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来,在场凡是认识他们两个人的,没一个觉得秦时序是在说谎。
毕竟,在整个村子里,就是路边流浪的小黄狗,都知道秦时序和他的媳妇关系恶劣!
这下,所有的注意力都转变了方向,刘菊也兴奋了起来,视线在秦时序和苏如月的脸来来回回地打量,慢吞吞道:“秦二,你这媳妇脾气是差了点,可谁让人家是城里人呢,你就多让着些好了,男人嘛,不和女人一般见识,不过,你也真是可惜了,你说你当初要是娶的是小芬,那日子可不比现在……”
“刘婶,以后不要再说这种糊涂话了,我和张芬没有半点关系。”
刘菊扯了扯嘴角,有些不服气,“什么叫做没关系,谁不知道那丫头喜欢……”
“刘婶,你在说些什么啊?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呢?”一直沉默的苏如月,突然转过头来,微笑和气地朝着刘菊询问了起来。
不知为何,刘菊对这张如花似玉又笑意盈盈的脸,心都跟着提了起来,说话也磕磕绊绊了,“也就是秦二以前的事情,你……”
“刘婶,你刚刚是耳朵不好使吗?没听见二哥说的话吗?他说我在和他闹别扭,刘婶在这个节骨眼还要火浇油?怎么?是想让我在一气之下闹的和他离婚?”
刘菊一听这话,火冒三丈,“秦二家的,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
“说的当然是实话了,在我看来,刘婶说这些就是想刺激我和二哥离婚,只是不知道我和二哥离婚对刘婶来说有什么好处……还是说刘婶有这种拆散别人婚姻的特殊爱好?要真是这样,那在座的婶婶叔叔们可都要小心些……”
“秦二家的,你这是血口喷人,你,你……”刘菊猛地从座位站起了身,面红脖子粗,指着苏如月,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可苏如月不慌不忙地盯着她,笑眯眯的,语气不急不躁,一字一句道:“刘婶,破坏一般家庭呢,我不知道您会受到什么惩罚,但要是破坏我和二哥这种军婚嘛……这可是犯法的,情节若是严重,还得坐牢,我出于好心提醒一下刘婶,当然了,刘婶还想继续说下去,我也捂不住你的嘴,哎,只能暂时先听着。”
这话一说完,整个车里都安静下来,一个个的脸色都变了,有的人在看刘菊,有的人在看她。
刘菊的脸一会儿青一会儿白,缓缓坐回了位子,怯怯地开了口,“我也就是随便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