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生来了,有事屋里来说吧!”
这时秦淮茹从里屋出来,和马冬生打招呼。
心里却忐忑不安,犯起嘀咕。
这马冬生以前是个弱逼小透明,以前很少与她来往,更不曾让她吸过血。
这节骨眼登门,莫非是来讨回那五块钱的?
不可能的事。
虽然她知道许大茂家的鸡是儿子棒梗偷的,马冬生替她们家背了黑锅。
但如果马冬生今天是来要回补偿的,她也只好装傻充楞死不承认。
实在不行,她也只好出卖色相,使用美人计了。
“好。”
马冬生点点头,毫不犹豫的抬脚迈进门里。
什么寡妇门前是非多,全都是屁话,门前是非多,进屋不就行了!
马建国并不在意那些世俗观念,道德捆绑。
都是给弱逼准备的么。
这一世他要做一个无所畏惧的强者,才能与禽兽们过招。
赢了,比禽兽还禽兽。
输了,禽兽不如。
平了,和禽兽没两样。
开个玩笑,其实马冬生的三观还是很正的,宝子们往后看就知道了。
三个孩子,棒梗、槐花和小当正趴在桌子写作业。
看见马冬生来了,抬了抬头,表现的并不是多么热情。
“随便坐啊冬生——”
秦淮茹一边让马冬生坐下,一边去吩咐儿子说:
“棒梗,快去给你冬生叔叔倒杯水来!”
“哦!”
棒梗应声,起身去给马冬生倒了一杯温水。
秦淮茹接过水杯,顺手递给马冬生,便开始试探着问:
“冬生,找我什么事啊?”
“秦姐不知道吗?”
马冬生故意意味深长地反问。
“当然不知道啊,你这不是还没说嘛!”
秦淮茹赔笑装傻。
却心虚的不行,扑通扑通跳的厉害。
“对对,还没说!”
马冬生呵呵一笑,已经明了秦寡妇是想赖账。
不过没关系,他这次来并不是为了那五块钱,而是另有目的。
于是又接着说:
“是这样的秦姐,前段时间呢,我发了点财,把王二楞一家给赶走了,一时兴起,又把屋里屋外也全部装修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