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李源神情凝重的转身要离开,阎埠贵忙拦住道:“别介啊源子!你这话要说给聋老太太听了,她还以为是我害的她吃不上红烧烂肉面的,她还不砸我家窗户去?”
傻柱乐坏了,他高声道:“三大爷,什么叫老太太以为啊,就是您!大家伙可都听见了,是您提的意见,其他人可都没说!”
阎埠贵急的头发都快立起来了,忙对李源道:“得得得!算我什么也没说成了吧?您啊,爱做什么就做什么,哪怕给聋老太太做龙肝凤胆,我也一句话都不多说了!”
说完,他一溜烟走了。
实在惹不起!
见此,李源和傻柱站在庭院里笑。
他目光有些不羁放肆的扫过诸人,四合院住户们与其目光接触,不管之前什么表情,这会儿都变成了笑脸。
还真都有些怕这个冒着坏气的好小子。
要是李源是许大茂那样的坏种,他们反倒不怕了,惹急了揍一顿。
偏偏李源坏归坏,干的事儿却都是连他们都交口称赞的大好事。
这样的人就太难办了,惹不起,只能肚子里偷偷的骂。
正合李源之意!
等娄晓娥从后院回来后,两人就一人推一辆自行车,说说笑笑的出了四合院。
这比翼齐飞的幸福模样,傻柱又笑不出来了……
姥姥!
“哟,秦姐,又洗衣服呢?”
傻柱的注意力很快转移,看到秦淮茹端着盆脏衣服拎着暖瓶走来,他忙热络招呼道。
然而让他失望的是,往日里还与他点头回应一下的秦淮茹,今天却对他恍若未见。
傻柱奇道:“嘿,今儿是怎么了?”
前院的六根媳妇笑道:“还不是因为你那好哥们儿源子?要说这人好是真好,就是那张嘴有时候不饶人。一大早上,非说人秦淮茹昨晚上去做针灸时没洗脚,熏的他鼻炎都快犯了……你说这话多损呐!往后秦淮茹怕是要多个外号了……”
傻柱听着这婊里婊气的话,没好气道:“源子可没给秦姐起外号,要起也是你起的。我说六根媳妇,你可真够可以的啊,前院儿的跑我们中院来煽风点火,人源子有那意思么?
再说了,就算这话是他说的,他也是开个玩笑。源子是我哥儿们,他什么为人我不清楚?当天打架当天翻篇儿,恩怨不带到第二天。人就开开玩笑,晚上照样给人扎针治病。他和贾大妈闹过几回别扭了,就这还见天想着给贾大妈扎针,帮忙调理身体呢。您啊,快去前院歇着去吧,甭在我们中院挑拨离间!”
“你这傻柱,少胡说八道,谁煽风点火了?”
六根媳妇心虚的说道。
秦淮茹端起盆子往旁边倒了半盆水,差点就泼六根媳妇身上,吓了她一大跳。
六根媳妇就想翻脸,却听秦淮茹道:“等晚上大家伙都回来,让李源自己听听,问他怎么看你吧。”
六根媳妇吓了一跳,撂下一句“反正我不是那意思”后,匆匆离去。
“哈哈哈!对付这号人,就得这样!”
傻柱像打了场大胜仗一样高兴,秦淮茹却冷眼白了他一下,骂道:“你跟李源一样,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走开,少挡路!”
傻柱不乐意了,想找补几句,也好趁机多说几句,却见一大爷易中海走了出来,道:“柱子,行了,啰嗦什么?赶紧上班去!”
傻柱意犹未尽的往贾家看去,正好迎上贾东旭的黑脸,他讪笑了下,跟在易中海身边,一起出了四合院……
……
北新仓胡同五号院。
这个年代啊,有几个敢玩儿的这么花?
绝大多数人,听都没听说过……
李源正色道:“千古第一才女李清照你知道吧?”
娄晓娥抿嘴笑道:“别小瞧我,我家里给我请过家庭教师的,还是北平女子师范学院的高材生呢。”
李源轻声颂道:“晚来一阵风兼雨,洗尽炎光。理罢笙簧,却对菱花淡淡妆。绛绡缕薄冰肌莹,雪腻酥香。笑语檀郎:今夜纱厨枕簟凉。
这阙词是李易安新婚后不久写的,你看看人家的用词,绛绡缕薄冰肌莹,雪腻酥香!
“呸!”
娄晓娥笑不活了,腻在李源怀里啐了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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