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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已吾县,一支队伍正迅速前进,没有任何一个地方的官军敢阻拦他们,因为这是李少岩的军队。已吾是陈留郡最东南的县,紧邻梁国,是陈留郡的东南门户,如果官军想要阻止他们,没有比这里更为合适的地方。
皇甫嵩的军队被追得像丧家之犬一样,这些地方官吏清楚地看到了,即使是大汉最精锐的北军也无法与这伙贼寇匹敌。手中只有千八百名县兵的地方官员们不敢与李少岩对抗,而李少岩并没有想要找他们的麻烦,因此许多县令、县尉都在暗中祈祷李少岩不要来找他们的麻烦。
李少岩在逢杀军的中军皱着眉头思考着,他已经决定了大致的方向,但还有许多细节需要完善。时间紧迫,他必须一边行军一边思考,不能浪费一点时间。刘雄等人的大部队落在最后,这是李少岩一直不愿意扩大队伍的原因,行动太过缓慢,而且行踪也无法隐蔽。在没有立足之处的时候招揽这么多人纯粹是找死,但是现在他骑虎难下,只能勉力为之。
正在李少岩沉思之际,队伍最前方忽然一阵骚乱,一名士卒满脸惊慌地跑到李少岩身边,大声说道:“大头领,前方遇到一条恶汉,本事了得,管头领居然不是对手。”
李少岩听了一惊,他心想莫非是又遇到了张飞那厮?如果三兄弟都在,实在不好对付。
李少岩驾驭着骏马来到阵前,他麾下的猛将林冲和管亥正在与一名身高九尺的恶汉交战。这个家伙长相丑陋,面带黄色,连眼瞳都泛着猛虎一般的黄色凶芒。他有着豹头狮鼻,颌下漆黑的短须,手中握着一对镔铁短戟,势大力沉,连管亥都不敢硬接。虽然没有骑马,但他的两名手下却被压制得只有招架之力,丝毫还手不得。
“住手!”
李少岩沉声大喝,准备先了解情况再做打算。
“你就是这群士卒的首领?别急,我们不是官军。”
恶汉并不相信,咆哮道:“你敢胡言乱语?你们怎么有这么多战马和盔甲兵器?难道你想诓骗我?”
李少岩答道:“壮士,你听说过逢杀军吗?”
那大汉一脸狐疑,回答道:“你是说打下宛城、肆虐颍川、昨天大败官军的黄巾军逢杀军?”
李少岩点头道:“正是。我是逢杀军的头领李少岩,不知道阁下高姓大名?”
恶汉皱了皱眉头,道:“真不走运,被你们弄错了。我姓不高,名也不大,是典韦。既然你们不是官军,那就让开吧,我还有报仇的事情要做呢。”
李少岩心里大吃一惊,原来这个恶汉是三国时期武力排名前几的典韦。如果早点把他收入麾下,那么他在面对关羽和张飞时就不用那么狼狈了。于是他心思一动,说道:“壮士,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找官军报仇,但你只有一个人,我麾下兄弟众多,或许可以帮你一臂之力。”
李少岩听到典韦的故事,感受到他的真诚,也明白他只是一个人,要不要报仇也不好说。但他想,如果他能帮助典韦,那不是正好?于是他让典韦详细叙述了事情经过。
原来,典韦本是住在吾县附近山里的一个猎户,生活虽不富裕,但也过得去。后来,他娶了一个婆娘,并生了一个孩子,生活变得更加紧张。他的猎物经常被吾县的富户叶巨收购,两人因此结识,叶巨还经常帮助他。但不幸的是,叶巨的财产引起了吾县令的小舅子李干的贪念。他陷害叶巨,指控他私通黄巾,致使叶巨被害身亡,家产被夺。
典韦在山里呆了三五天,昨天回到家中才得知这个噩耗。他勃然大怒,立刻要去吾县为叶巨报仇。在路,他遇到了李少岩的士兵,看起来十分精锐,所以误以为是官军而起了冲突。
听完典韦的讲述,李少岩大怒:“贪官污吏,人人得而诛之。既然我等也要攻下吾县,那就帮助老典你一臂之力!”
典韦高兴地说:“好,痛快!你真是条汉子,比那些狗官强多了。”
李少岩命令管亥率领大军殿后,他和林冲带领十人先行一步,为内应打开城门。管亥有些担心,说:“子岩,我去吧。城里至少有几百个县兵,你一个人怎么对付?你若有个好歹,我们怎么办?”
李少岩大笑道:“无需担心,老管。这样小小的吾县城还能阻挡我李少岩的步伐吗?”
军阵之中,李少岩一扬手,示意林冲等人随他一同冲出去。一瞬间,十三匹战马踩在青石地面,发出震耳欲聋的铁蹄声,呼啸而过。
那些被钉了马蹄铁的马匹,犹如充满了冰冷铁锈的生命体,发出的声响在整个旷野中扩散开来,一股凛冽之气在空气中弥漫。
等到天色渐亮,李少岩等人已经赶到了已吾县。城门口熙熙攘攘的人群里,李少岩冷地命令林冲和其他人待在城门口,一旦听到城内有异动,便要立刻夺取城门,接应老管入城。
“兄长,您一个人怎么行?可别冒险!”林冲不放心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