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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细雨缓缓地停了下来,彩虹在远处缓缓升起。
李少岩挥了挥手:“弓箭手,清理城墙的障碍物!刘平,准备攀登城墙!”
“是!”
一队弓箭手迅速登竹城墙,排成一排,举起长弓,准备放箭。只需一声令下,无数狼牙羽箭就会如雨般射向虎牢关城墙。
“放箭!”裴元绍高举强弓,同时怒吼着,放开了弓弦。
“嗡!”百余只狼牙羽箭呼啸着飞出竹城,瞬间射向一群官军,官军惊慌失措,不知所措。其中一位都尉被裴元绍射中,箭矢直接命中其脖颈,他瞪大了眼睛,想要拔出箭矢,但很快力量就消逝了,他发出一声悲鸣,嘴角溢出鲜血,倒在城墙,烟尘四起。
越来越多的官军被箭矢射中,发出凄厉的哀嚎。虽然百余名弓箭手无法对官军造成毁灭性打击,但足以造成一定的混乱,为刘平的攀登提供了时间。
官军可不是一般的军队,虽然开始有些混乱,但他们很快就调整了过来。官军的弓箭手开始转移目标,与竹城的黄巾军展开了激烈的对射。
然而,李少岩建造竹城的时候,似乎没有考虑到这种情况。竹城最高层的半人高竹制挡板为黄巾军的弓箭手提供了极好的遮蔽。虽然仍有不少黄巾军被射杀,但大多数人都毫发无损。
“攻击!”
刘平带领的步兵终于攀登到竹城的顶层,向官军城墙展开了冲锋。
身材魁梧的人手持着一根硕大的铁棒,势头凶猛。他挥舞着铁棒,一下子就把一个官军小校砸得脑浆迸裂。那人就是黄巾军的领袖刘平。他高举手中的铁棒,仰天长啸,仿佛要把天空都捅出一个窟窿一般。
刘平带着一千黄巾军杀了城头,向着守城的官军发起了无畏的冲锋。这一千人俱为青壮,身强力壮,还配备了黄巾军洗劫几个县城所能找到的所有坚甲利刃。他们的装备精良,丝毫不比李少岩麾下的逢杀军差。城墙的官军虽然精锐,但久疏战阵,虎牢关至少百年没有经历过像样的战事。这群官军训练不差,但终究没有见过血,不具备铁血之师的称号。再加竹城给他们的震撼实在太大,导致官军士气一落千丈,因此刚一交手便纷纷败下阵来。
张勋的亲兵焦急地大吼道:“将军,撤吧,再不撤就跑不了了!”张勋缓慢地转过头来,虽然看着那名亲兵,但双目无神,两只眸子仿佛空洞一般直视前方,不带任何感情的道:“跑?跑到哪去?丢了虎牢关,哪怕我们跑到洛阳也是死路一条,天下之大,再无我们的容身之处了。”
亲兵还不甘心,道:“我们去投袁术将军,对,将军,我们去投袁术将军,袁术将军肯定会收留我们的。”
“对,对,对,我们去投袁术将军,他一定会收留我们的,走,现在就走。”张勋仿佛溺水之人抓住救命稻草一般,一把从城墙爬起,率众亲兵夺路而逃,从关后逃命而去。
失去了主将的官军更加不知所措,从来都是死战不退的大汉官军也有逃兵。如今已经不堪一击。在这场惨败之后,他们将永远失去了他们曾经的自豪和临阵脱逃者,就好像瘟疫一般,很快就蔓延到整个官军,除了少部分官军还在抵抗外,其余人都开始了逃命之旅。
天下第一雄关——虎牢关,在刘平的夺城之路中异常顺利,只需一盏茶的时间,这座关隘就已经易手了。曾经不可一世的大汉官军,在黄巾军的猛攻下,如同被狼群追赶的绵羊,毫无还手之力。
刘平面容狰狞,手中铁棒还有红的白的不停滴落,他一声令下,几十名黄巾军便开始转动绞盘,嘎吱嘎吱的声响中,沉重的钢铁闸门缓缓升起。天下第一雄关仿佛一位貌美姑娘,不停地诱惑着李少岩。
“杀!”李少岩将手中斩日刀一挥,率领着四百余骑,如猛虎下山一般向着虎牢关冲去。清脆的马蹄踏在青石官道,发出悦耳的脆响。但在官军的耳中,却如同催命符一般。
大地在震动,雄关在颤抖,雪亮的环首刀映照出一片寒光,凛冽的杀机在每一个逢杀军士卒的眸子里凝聚。从未被攻破的天下雄关,将在今日变成历史。
官军已无法阻挡,当李少岩双脚踏满是残肢断臂的城墙时,一切都已尘埃落定。这就是天下第一雄关——虎牢关!就连李少岩万年不变满是寒霜的脸,也忍不住浮起一丝得意之色。这是李少岩率领逢杀军后第一次真正意义的攻坚战,不过远比他想象的要轻松得多。
急促的脚步声响起,李少岩麾下众将一个不差,全部来到城墙之。刘平抱拳拜道:“大头领,幸不辱命!”李少岩满意地点点头,道:“干得好!伤亡如何?”
李少岩冷静地站在虎牢关前,眼睛扫视着众人。虽然官军已经逃走了,但他知道这只是暂时的胜利,还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处理。
“我们军队的伤亡大概在800人左右,官军逃走的人数应该有近千人,而官军主将张勋的行踪不明。”刘平向李少岩汇报着军情。
李少岩没有说话,因为他知道官军总是能够跑掉的。虎牢关前后两个门,他无法派人堵住官军的后路。
就在这时,吴用从李少岩身后走了出来,询问道:“主公,虎牢关已经被攻破,洛阳城现在空虚,我们是否应该趁势直捣洛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