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课以后，霍启煊没有回家，而是拨了一个电话号。

这个电话号码，是他在过去几天时间里搜集到的。

“您好，这里是便捷账号服务中心，请问您有什么业务需要咨询？”

哟，还挺正规的？

霍启煊差点被对面的客服逗笑。

一个提供虚拟账户的草台班子，画风居然这么高大……

“你好，请问一下，你们公司出售外汇交易账号吗？”

“有的，先生，但是可能需要您过来面谈。”

霍启煊大喜过望：

“可以。你们的地址在哪里？”

挂断电话，立即打车赶过去。

找到地方才发现，高大的便捷公司，居然是在一个开放式小区的居民楼里。

霍启煊敲开门，并没有找到什么公司存在的迹象。

房间里只有一个中年男人，一笑就露出满嘴黄牙。

“你这里是公司？”霍启煊有点懵。

“是！”

中年人肯定点头，笑笑了，露出黄牙，然后递来一根烟。

“小兄弟要买外汇交易号？”

“不会，谢谢。”霍启煊摆摆手，心生退意。

“您这可真不像正经做买卖的样子……”

中年人饱含深意的笑着，自顾自把烟点燃，悠然道：

“本身就不是正经买卖，怎么正经做嘛？”

呃……好有道理，无言以对。

霍启煊愣神的功夫，中年人从抽屉里掏出四张SFZ，一一摆在桌面。

“我们养号的生意已经有三年了，从没出过岔子，出售外汇虚拟账号，就是下面人随手搞的小买卖，赚点烟钱。小兄弟，说多了都没用，眼前的SFZ，你随便挑一部，我给你查外汇详单，看完之后你再决定信不信，好吧？”

行，那就看看呗。

随手指定一张，中年人打开桌的电脑，在外汇交易平台查询交易账号。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每天平均二十多个交易。

交易时长也不平均。

有一个账号经常性的交易二三十分钟，其余普遍两三分钟。

中年人解释道：“这是一个有爱人的职场白领设定，人设比较宅，所以交易数量少，那个交易时间特别长的账号，就是ta的情侣号。”

人设……

情侣号……

霍启煊只感觉有满肚子的槽不知道往哪里吐。

太专业了吧？

干一行爱一行，真特么是好流氓！

中年人打量霍启煊一阵，抄起一个sf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