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放平,冲刺。”
威廉虽然被伙伴骑士们包围在中间,但并没有因此干扰到威廉指挥骑兵,因为中世纪的重骑兵冲锋就是这么简单粗暴又具有震慑人心的美感。
呜...呜...
司号手吹响了沉闷的号角声,伙伴骑兵们收到号令将匈牙利式盾牌放于马鞍之前,顺势将长达六米的细长朱红色长矛搭在匈牙利式盾牌的右侧半圆凹槽上,双腿一夹马肚子,靴子上的马刺刺得马儿们双眼发红全力奔驰。
闪亮的钢制板甲,密集的朱红色骑矛,火红色的红底双狮小旗挂于骑矛上迎风飘扬,右肩上的火红披风飞舞着,伙伴骑兵们笔直的墙式阵线、密集的红色骑矛森林,充斥着铁和火的美感,带着让人绝望的死亡阴影,一往无前地发起冲刺。
轰...
砰...啪啪啪...
疾驰的伙伴骑兵带着无与伦比的速度和力量狠狠地撞击在阵型混乱的维京海盗身上,随着撞击声、骑枪入肉声、折断声纷纷响起,前三排穿着链甲的近50名维京海盗被骑枪当场贯穿,剩余的维京海盗不是被撞飞就是被数百只马蹄当场踩扁,场上还能活动的维京海盗只剩下不到三十名。
呜...
轰...砰...啪啪...
剩余的维京海盗们也没有逃离死亡的厄运,休伯特爵士率领的20名伙伴骑兵带着无与伦比的力道将十多名维京海盗当场扎成肉串。
四面八方全是威廉的骑兵部队,战场上不到8名维京残兵彻底丧失了抵抗的勇气,举手跪地投降了。
“休伯特爵士,把还能活动的维京海盗绑起来带回营地,至于动弹不了的送他们上路,关于这次袭击我要好好地审问他们。”威廉右手一挥,向休伯特爵士下令道。
“谨遵您的命令,威廉殿下。”说着,休伯特爵士吩咐左右骑兵将8名维京海盗用粗麻绳双手绑紧并系在马鞍上,准备将他们用马拖着他们回营地。
“休伯特爵士,塞纳河岸边的那两艘战场怎么样了,不会都烧掉了吧。”威廉驾着马来到休伯特爵士身前问道。
“回禀威廉殿下,河岸边停靠的两艘龙首战舰我只烧毁了一艘小型战舰,至于那艘能运载百人的大型龙首船还留在岸边。”休伯特点点头,抚胸行礼道。
“做得好休伯特爵士,不愧是身经百战的骑士,待我回到鲁昂,定要向父亲请功赐封男爵。”威廉止不住脸上的微笑,一个劲地夸赞休伯特爵士。
“这是我应该做得,威廉少爷。”休伯特爵士一脸谦虚地摆摆手。
威廉闻言心中对休伯特的信任更深一份,连忙劝道:“好了,别再谦虚了,休伯特爵士。先回营地休息去吧,我会让奥斯本管家准备一顿丰盛的菜肴犒劳你们的。”
“是,威廉少爷。”说着休伯特爵士躬身领命,率领着20名伙伴骑兵带着俘虏向山丘营地疾驰而去。
威廉好不理会俘虏被马匹拖行的惨状,回转过身对着来到威廉身边待命的法勒说道:“法勒,这次战斗真是辛苦你啦,要不是你率领标枪骑兵迟滞敌军为我军争取到宝贵的时间,在最后关头大量杀伤敌军削弱敌人的士气,即便我们最后赢得了战争胜利,损失也会惨重得无法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