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原来是因为这事啊!好说,好说。待我与那士兵说通说通,肯定让蒯西贤弟进城。”
习珍说完后,便走向了刚刚那位士兵,与这死士说了好久,目光也不时的瞅向这里,最后又向这个士兵手中塞了一些钱财,这才让这名士兵答应自己带叫花子一般的蒯西进城。
“习珍兄,我还有一位伙伴呢!”蒯西见习珍只带自己一人进城,急忙指了指关平。
“你这人,怎么不早说。”
习珍又一次来到那士兵面前,又一次往他手中塞了一些钱财,关平、蒯西两人这才得以入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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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陵城内,此时确实十分整洁,以前城内的叫花子也都被赶出了城外,此时的城内尽是一些衣着整洁、光鲜的人。
关平、蒯西两人顿时成为了城内众人的议论、围观对象。
蒯西此时恨不得自己找个地缝钻进去。
习珍带着两人在城内走了大约有一刻钟的功夫,来到了一家澡堂。
“你们两人赶紧去洗一下吧!带着你们两个,弄得我都被人注视了。”
习珍随即又说道:“我先去给你们买一套衣服去,你们在这里等我便是。”
近一个时辰后,习珍带领着洗浴后的关平、蒯西两人来到了城内的一家酒楼,同行的还有刚刚与习珍一同进城的那名男子。
习珍点了一桌饭菜。几日不食人间烟火的两人,看到满桌子的美味佳肴后,立即狼吞虎咽起来。习珍点的两壶清酒,也被两人喝了个精光。
习珍原本打算先问问两人的,可是看到两人吃饭的样子,于是决定再等等。
等到两人吃了有六七分饱时,习珍终于有机会向两人询问了。
蒯西摸了一下嘴巴上的饭汁,开口道:“哎!都是那个蔡氏门客孙老大给害的......”
蒯西有声有色、添油加醋的将两人的遭遇详详细细的向习珍说了一遍,说到危险处时,还不忘骂一声孙老大和蔡氏。
“习珍兄,你都体会不到,我这一次啊,遭的罪啊,你这一辈子都赶不上。”
习珍听后笑了笑,安慰了蒯西几句,然后看了一眼关平问道:“这段时间竟听蒯西贤弟说话了,还不知这位壮士高姓大名,哪里人士?”
不等关平开口,一旁的蒯西就抢先说道:“这位是我在路上结识的一位兄长,姓陈名普,字尚德,乃是颍川陈氏族人。兖州内乱时,离开了颍川,至今已有十余年没有回过家乡了。也是被曹军给害的啊!”
习珍急忙说道:“蒯西贤弟,慎言,慎言。”
习珍对蒯西告诫一番,然后指着自己身旁的那位男子对关平、蒯西介绍道:“这位乃是马氏族人,马谡马幼常。”
“马谡!”
“马谡?”
马谡听到两种截然不同的语气,于是开口问道:“怎么,难道两位认识在下?”
蒯西道:“马谡吗,早都听说过你的大名了,世人都夸你聪慧异常,名声虽然比不上你哥哥马季常,但是也弱不了多少。”
“呵呵,家兄我是万万不敢相比的。”
马谡说完后,看了一眼关平。关平随即说道:“我也是听闻过幼常的名声。”
关平随便说了一句,便搪塞了过去。不过,马谡此人,关平对其那是印象很深很深。
四人碰了一下酒杯,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蒯西砸吧了一下嘴巴,然后向习珍问道:“习珍兄,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江陵呢?”
“哎!别提了。我们都是被曹操给胁迫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