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那人点了点头,随后又上上下下打量了冼羽一番,“你是『伊临』?你怎么过来的?定位?”
“你怎么知道?!”冼羽惊讶。
“猜的。”『我是小学生』伸了个懒腰,“知道我ID的只有五个人,我和我的舍友,还有一个就是之前莫名其妙加我好友的你……”
冼羽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我是小学生』顿了顿,又一脸严肃:“但没想到你竟然是小学生,怪不得你只加了我好友,是以为我也是小学生吧?”
“你才小学生,”冼羽翻了个白眼,“要是我还活着应该已经高一了吧……长得年轻怪我咯?”
“还活着!!??”『我是小学生』一脸惊悚。
“你听错了,我说的是‘要是我还在学校’。”冼羽一本正经,“还有,今天天气不错啊。”
“……你转移话题能别这么生硬吗?”『我是小学生』一脸无语。
“哦,那你叫什么名字?”冼羽抬头绕有兴趣地问。
“时惟缘。”『我是小学生』回答。
“我去!时维元?大诗人食指(郭路生)他妈?那不是女的吗!?”冼羽震惊道。
“同音而已……我的是竖心旁的惟,缘分的缘。”时惟缘扶额。
“哦。”冼羽点了点头。
“……那你呢?叫什么名字?”时惟缘看向冼羽。
“伊临。”冼羽不假思索报出假名。
“听起来挺像坐标(1,0)的。”时惟缘咂咂嘴。
“A市大学离A市精神病院有多远?”冼羽再次转移话题。
“挺近啊,直线距离就两千多米。”时惟缘想了想,回答。
“哪个方向?”冼羽又问。
“西边。”
“谢了。”冼羽点了点头,随即转身走出时惟缘的寝室。
身后传来时惟缘的叫声:“喂!怎么突然就跑了?发生了什么吗?……咦?新闻——精神病院一个神经病跳楼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