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离只是表明自己是一个正常男人,没有任何行为,两个小丫鬟就已经羞得满脸通红。
躺在浴桶中,任由四只白嫩小手下摸索,苏离思索着心中的计划。
话说这苏氏一族,在福建也算得豪门大户了。
族中下约莫八百余人,除了部分在府城,城外还有一个苏家村。
他们有从商走镖的,也有读书经仕的。
有打铁卖艺的,也有耕织渔樵的。
其中主脉二百一十余人,其余皆是亲戚裙带。
苏氏一族有良田一千二百亩,耕地逾五千亩。
山林湖水,无一不有。
而苏离本出自城外苏家村中,因丧亲,且早慧甚聪,惹人喜爱。
便被过继到主脉无子之人苏严名下。
这苏严乃是苏青山第三子,是以苏离也就成了苏府的小少爷。
自此书墨不断,习武炼身,虽多有坎坷,好在终有所成。
只是在京时阴差阳错被卷入了一些风波中,虽得了个京卫指挥使同知的官职,但他这个指挥使同知却形同虚设,没有半个人听命于他。
官身虽是闲职,品级却是不低,且苏氏众人自然不知道发生在京城的风波,故而让苏氏一族大涨脸面。
【据系统所言,气运得天地之造化,有无所不能之效。】
【只可惜大明龙脉早已被斩,气运散归天下,不能轻易收取。】
【反明太难,不过若是计划得当,也未尝不可行……立教,兴许也有机会……】
苏离一把抓住一只摸索的小手,笑着说道:“这里可不行!”
丫鬟红着脸连忙将手放到苏离大腿去了。
且不说这边风月,那张标、李怡二人早已洗漱完毕整合一处。
二人跟着苏离,自然是领会了古今福的意思,这一路少不了飞鸽传书。当然,他们自以为避开了苏离的视线,却不知苏离早已洞悉于心。
“这苏氏,当真阔绰!”
张标一边把玩着苏青山让管家苏财送来的金元宝一边说道。
一人五十两黄金,他们在东厂拿命干活一辈子也难以赚到这么多。
李怡将元宝收入包袱中,紧紧系好:
“有苏将军在京,这福州城内只怕没人敢惹苏家的不快。”
“自然是生意兴隆,财源广进!”
说着,他看着张标说道:“这一路苏将军对你我二人颇为照料,此事可不敢对厂公明言!”
张标瞪了他一眼,将自己的那份也收入包袱:
“我又不傻,若是说了,这元宝还能留在你我手中?”
“再者说来,咱们不过普通衙役,混日子捞钱就行了,你莫非还想建功立业?”
“嗤——!”
听到张标的嗤笑,李怡也不恼,点头道:
“是极!”
“想那林震南也不是无脑之辈,他们去了说不定得死伤多少人。”
“你我二人跟着苏将军吃香喝辣,厂公当时既未明说,咱们就得过且过,不求立功,最多也就是个无为之过。”
张标点了点头:“正是如此,若是实情实报,入了厂公的眼又如何?”
“升官发财,出人头地掉脑袋,还白白得罪了苏将军,何其不智!”
二人一顿计量,下定心思:此番见过的听过的,都要转身忘了。
这二人却不知,正是此番心思,让他们免了一场生死刀兵。
若是一门心思跟着古今福,说不得过些日子便要人头落地。
正是:
莫言名与利,名利是身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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