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边苏离与古今福二人一番商议。
苏离去找欧阳全,让他假扮林平之接近华山师兄妹二人组。
古今福在染坊等,顺便彻底搜查。
且说这日晌午,苏离快马追了欧阳全等人。
欧阳全前两步拜礼:“见过苏将军!”
苏离屏退左右,对着欧阳全轻声问道:“那二人可曾瞧见你脸面?”
欧阳全不知何意,却没细究,他摇头说道:“那二人疲于奔命,并未曾见过下官长相!”
闻言,苏离点头道:“那就好!”
接着苏离将与古福金商议的计划告知欧阳全,欧阳全欣然同意,心下却暗自思量:
【这样的话,我若是套出话来,岂不是可以偷摸取了……】
这边苏离见欧阳全同意,当即拔剑而出。
只见剑光闪烁,欧阳全连忙捂着肩膀,眼神中写满了委屈:“将军,这是何意?”
苏离淡然收剑:“那林平之已被古公公杀了,我瞧见他肩膀有一道十字伤疤,你若没有,如何取信于人。”
此话一出,欧阳全默然,旋即拜谢:“多谢将军赐剑!”
“还是将军思虑周全,若非如此,下官险些败坏计划。”
且不言这边欧阳全药疗伤,运功做旧伤疤。
看那边华山师兄妹二人组,因连日疲于奔命,此时瞧见渡口热闹景象,一时只觉开怀。
岳灵珊叽叽喳喳,令狐冲偶尔解答。
不耐其烦之时,便是敷衍扯开话题。
令狐冲扯住一路人问道:“敢问,这边是什么节日还是大家都在等船啊?”
“哦,不是啊。”
路人瞟了一眼令狐冲,又转回视线看向人群:“今天是这里顺风堂堂主金盆洗手的日子。”
“他这走了之后,咱们以后的日子可就难说咯……”
“谁知道新堂主能坐多久……”
“就是……”
一群路人感叹颇多。
正此时,人群中央的祭台处,传出一道中平气和的声音:
“我们大家呢,都是靠这条水长大的。”
“老夫在位四十一年,虽不能让每个人都平起平坐。”
“但是各兄弟之间只有小波折,没有大风浪……”
苏离换了东厂的衣服,带着鎏金面具,听得尴尬癌都犯了:
【什么破台词啊!】
【就这还踏马写在纸照着念?】
【这谁能忍!?】
旋即,他手一挥,一班衙役番子便跟着来了。
苏离内息流转周身,人群不由自主散开一条通道。
人群中的华山师兄妹二人组瞧得朝廷追兵又至,吓得连忙逃窜,趁乱躲入船舱之中。
却见得舱内有一黑衣黑脸汉子,三人相视一笑,俱做噤声之势。
“你们干什么的!”
此时,有一汉子与同伴拦住了苏离等人的去路,并开口问询。
苏离冰冷的目光透过面具的瞳洞,像看死人一般看着他们。
他运转内息,沙哑着嗓子开口道:“捉拿朝廷钦犯,胆敢阻挠者。”
“杀无赦——!”
苏离的声音中暗暗掺杂着气劲,人群不由得心头一震,脚下不由自主的缓缓让开。
里面的金盆洗手还在进行:
“无风浪,不识江湖。”
“无恩怨,不出豪杰。”
“风浪恩怨,我都要放下。”
“顺风堂,从今以后就交给你了!”
恰时听得外边的声音,接过印令的中年人对着眼前的前辈说道:
“外面来了些朝廷的鹰犬,老堂主你先走,这里交给我处理。”
老堂主看了一眼人群而后点头道:“好,那就交给你了。”
说着,他跳甲板:“起帆!”
这边,待人群让开,苏离带着众衙役番子继续前行。